轧钢厂,一食堂后厨。
许大茂今天没有下乡,也没有放映任务,於是便跑来找好基友嘮嘮嗑。
新收的徒弟马华见来人是许大茂,也没拦著。
嘟嘟嘟......
菜刀如机械般抬起又落下,萝卜被整齐切成均匀小段。
“我说柱爷!你最近这是抽风了?以前可没见你这么勤快!”
“果然这当了爹就是不一样啊!”许大茂调侃道,语气有些不自然。
傻柱头也没抬,抬脚轻踹了马华一下。
“马华!我怎么跟你交代的?后厨重地!你怎么又把閒杂人等给我放进来了?”
“而且今儿这閒杂人等,说话怎么还带著一股酸味儿啊?”傻柱装傻称愣。
马华表面装模作样揉了揉屁股,低头憋著笑。
实则心里吐槽:『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脸长脸大的一律不管!』
“嘿!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瞧你那嘚瑟样儿!”
“这汤又是给媳妇儿燉的吧?”
“咳咳!!!许放映!你这叫什么话,这是公家的东西!没听说今儿厂里来领导了吗?”
“再说了!小爷我就嘚瑟了,怎么滴?我媳妇儿给我生了大胖小子,还不许爷们儿乐呵乐呵?!”说起媳妇和孩子,傻柱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眾所周知,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朋友的成功更令人揪心!
许大茂此刻心情复杂,他的確酸了!
但让他感到更加绝望的是,绝户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绝户的人他妈是他自己!!!
眼瞅著傻柱当爹、易中海离婚、阎埠贵和刘海中明明天胡开局,却下了一手臭棋。
再对比贾家的情况,两者简直就是老婆和老婆饼之间的物理鸿沟!
许大茂的想法也在这对比之中,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现在对那个弟弟一点想法也提不起来了!
所以这两天他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
不过,他想到了解决办法。
“咳咳!!!柱爷,商量个事儿唄!”
“真是稀罕了,啥事儿?”傻柱被勾起了兴趣。
许大茂鼓起勇气,语气忐忑地说道:“凭咱俩这过命的交情,你儿子喊我一声乾爹不过分吧!?”
此言一出,后厨顿时陷入一阵沉默,马华拽著另外两个帮厨,悄然离开了现场。
傻柱闻言愣了愣神,但似乎对这个提议早有预料一般,面色顿时变得郑重起来。
“成啊!我没问题,只要娥子不反对,就这么说定了!”傻柱平静回答。
这下轮到许大茂愣神了。
他神色陡然变得激动,话音颤抖著追问:“你...你真....答应了!?”
“怎么?反悔了?那当我没....”
“不不不!!!....就这么说定了!”许大茂生怕傻柱反悔,急忙打断道。
“嗯!....不过,我有一点想不明白!”
“啥?”许大茂紧张询问。
“咱俩啥时候过过命!???明明是小爷单方面救了你!”傻柱一把揪住傻茂的后脖颈,疼得许大茂一阵滋哇乱叫。
“哎呦~~!!!傻柱!撒开!快撒开!”
“你喊我什么???!”
“爷!柱爷!......”许大茂苦著脸。
“你家过年时候这么喊啊?!俩字儿!”傻柱一脸得意。
“爷爷!!!”
“欸~~!这不就得了!以后见著我儿子,记得別喊错了!...”
......
厂长办公室。
“老杨!这次部里怎么突然来人?居然还是副部长亲自到场!”
“是啊!先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只说是和机修厂有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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