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大爷来到穿堂准备好好嘮嘮,这时,一道淅淅沥沥的水流声打破了几人的谈话。
易中海探头一看,就见一个光屁股的小毛孩,正朝著廊下的蚂蚁窝滋水。
那水量之充沛,几乎要溅射到他脚面了。
他顿时涨红了脸。
“棒槌,你再乱尿尿,小心今儿晚上蚂蚁来找你討命!”
棒梗戏謔的恐嚇声从后方传来,嚇得棒槌一个激灵,连忙调转枪头。
易中海三人急得一蹦三尺高,这才堪堪躲过这场『淋幸』。
棒槌高高兴兴在榔柱上划了一个圈儿,这才心满意足的拉上裤衩溜了。
棒梗见状,忙拎起老三,装模作样朝屁股上狠狠来了一下,“真是欠收拾!要不是咱们院儿有尊老爱幼的传统,这都够你开三次全院大会了!”
“疼疼疼!!!大哥,我不敢了,下次偷偷尿~!”棒槌连忙討饶,双手捂著屁股,一溜烟儿跑没了影。
棒梗悄悄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表情,转头朝易中海三人一拱手,歉意道:“抱歉了三位大爷,我弟弟实在顽皮,但他还是个孩子,我相信你们肯定不会和他计较的!”
没给三人开口的机会,棒梗头也不回的走了。
“哎哎哎~~!我们仨还没说话呢!”
这下气得三位大爷一阵吹鬍子瞪眼,但又拉不下脸面和一个三岁小孩计较。
砰!!!x3
穿堂榔柱发出三声震动,
“哼!贾家的黄毛小子,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易中海气愤道。
“是啊!怪不得我养的最近老有一股怪味儿,前些日子还莫名其妙死了两盆!”
阎埠贵心疼道。
“再这么下去,过两年还不得爬咱们头上拉屎?”
“你俩难道就不为自己以后的养老想想吗?”
见刘海中迟迟不发话,易中海开始散布恐慌。
沉默半晌后。
“嗐!小屁孩儿嘛,都淘气!至於养老什么的,我还有老三呢!要是没事儿的话,我先回了。”刘海中摆了摆手,走了。
棒槌这事儿算是给他提了个醒儿,易中海和阎埠贵只是过得不好,不是活不下去了。
但他刘海中没有工作,时间久了连个住的地儿都没有!
他还想进首钢上班,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选错了队。
犯不著和老易他们统一战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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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刘海中离开,阎埠贵和易中海对视一眼,反倒是阎埠贵率先离开。
他一个教育系统的人,和贾家还搭不上边儿。
既然老刘不掺和,他也没必要跟著廝混。
自己好歹还有俩儿子呢!
看著俩人离开的背影,易中海脸色沉了下来。
自从赵二进了三厂食堂,对何大清的態度比他这个后爸还亲,甚至从没主动来看望他。
他知道,指望赵二养老是不可能了。
於是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切!別以为有儿子就有人养老!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火炕上,热得两个小傢伙屁屁发烫,频频伸展手脚。
终於,棒梗在挨了一记下勾拳之后,猛然醒转过来。
他下意识检查了一下身边人,这才鬆了口气。
没错!
虽然小小年纪,但他如今也算是过上了左拥右抱的巔峰人生。
好不容易扒拉开身上的胖手和脚丫,他艰难坐起身。
想要抬手揉眼,却感觉手掌和床单之间的触感异常,掌心传来一阵湿滑。
棒梗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不死心,凑近鼻子闻了闻。
rua~~~!!!
中院东厢房传出一阵土拨鼠般的嚎叫,惊扰了一院儿人的好梦。
...
五分钟后。
“好好好!你俩还在这装是吧?!假如尿床了,假装没睡醒?”
“你来都给我起来站好!”
看著眼前两个耷拉脑袋、一脸委屈、小手画圈儿、靠墙站定的三岁小孩儿,棒梗感到一阵头大。
“大哥,我才三岁,尿床不是很正常的吗?”
“是啊,我听奶说,你五岁还......”
“胡说!说了多少次了,咱奶嘴里就没一句实话!”棒梗篤定道,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
“喔......”
两小只顿时不敢说话了。
此刻,他终於知道自己小时候有多招人烦了。
心里默默心疼了爸妈三分之一秒后,『砰』的一声,老二老三被赶出了东厢房。
......
午时太阳正烈,一道丰腴的魅惑身影出现在首钢大门口。
她熟稔地停好自行车,从车篮里拿出一个网兜,里面装了三个饭盒。
隨即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首都钢铁公司。
一路上,保卫处无人询问,就连向来一根筋的毛盾,也只是通过厂区內线电话给总经理办公室通了个信儿。
咚咚咚!!!
“进来!”
“呦!媳妇儿,又来给我送饭啊。”贾东旭见到来人,额头顿时渗出一片冷汗。
“怎么?我不能来啊?”
“嗐!瞧你这话说得,我媳妇儿这么贤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隨便上厂里打听打听,老王他们几个,谁不羡慕我?”
贾东旭老老实实坐好,面前的三个饭盒终於露出了真容。
第一个饭盒装了满满一碗白粥,第二个饭盒里是两颗鸡蛋,可当最后一个饭盒被打开,贾东旭的眼皮猛然一跳。
“看什么呢?吃啊!”
贾东旭扯了扯嘴角,放下了筷子。
“算了,直接来吧。”贾东旭决定放弃挣扎了。
...
半个小时后。
秦淮茹抹了把嘴角的白粥,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总经理办公室。
......
1963年8月中旬。
95號四合院,腿脚还算利索的聋老太太被请了出来。
因为....巷子里要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孩子太多了,老奶奶已经不够用了!
就这样,聋老太太被院儿里的娃折腾了一整天,差点被棒梗他们给玩儿坏了。
隨著首都钢铁公司的规模不断壮大,业务不断拓展。
后续还开设了首都纺织分厂、首都建筑公司、首都电影製片厂......等单位,涉及一系列国民支柱產业。
就连阎埠贵所在的红星小学也更名成了首钢附属小学,校区迎来了一次大的扩建。
领导班子也发生了洗牌。
这下,阎埠贵这样经常翘课、没收小学生零嘴的行为就兜不住了。
校领导严查之下,阎埠贵被调去校区锅炉房烧锅炉了,阎家的收入锐减。
好在阎家的房子是有房本的,靠著他钓鱼养日子倒也能过下去。
老二阎解放念完了初中,就走上了老大阎解成的打工之路。
刘海中回来以后,在家閒了没几天就找后院儿老王服了软。
然而等待他的差事,却是在亲儿子手底下干活。
他刘海中哪里受得了这种气?
一怒之下,吭哧吭哧干得还挺带劲儿。
......
1964年4月,我国西北部沙漠深处升起一朵巨大的蘑菇云,比预料之中整整提前了半年时间。
贾东旭知道这事儿的提前,跟他持续提供粮食等物资补给脱不开关係。
为此他感到深深的荣幸,因为从现在开始,中国人民才算是真真正正在蓝星上站起来了。
但紧接著那股风似乎也提前了不少时间,四九城大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而这一切,对贾东旭来说,似乎並没有任何影响。
如今的他,身为近三万名职工的公司总领导人,实际权力早已超出正厅级行政级別太多。
甚至在东城区首钢厂区方圆数公里內,形成了类似於小社会的群眾集体。
有如此巨大的群眾公信力在手,他已然成为了別人不能动也不敢动的角色。
这一日,娄半城和娄母通过傻柱在首钢总经理办公室见到了贾东旭。
对於他们的来意,贾东旭心知肚明。
经过长达半个小时的交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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