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比他们更早意识到这点。

当他们隨著大楼坠落，生死就在一线的时候，这两位出现在他们面前。

嘉丽圣人的恭敬態度让莱昂意识到他们的身份绝非自己此前认为的那么简单，隨后林黛玉托起大楼升天，更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莱昂喃喃问道。

嘉丽虔诚道：“你还不明白，这就是伟大的神皇，以及的属神，我们的城隍神，为了解救人们的苦难，他们亲自行走於人间。”

“神皇是一切的主宰，城隍神则是我们这个星球的主宰，从今天开始，我们將会从偽神教会的统治下解脱，也会在亚空间邪神的下得到保存。”

“这是我们在这个宇宙唯一的出路。”

莱昂呆立当场。

隨著大楼逐渐升起，莱昂看到下方廝杀的同胞，他难以置信地摇摇头，说道：“不该这样的。”

方堂警他一眼，说道：“人类的视野太过有限，你有什么资格决定什么应该，什么不应该。”

“这本就是杀戮之主的计划，不过利用你们为打开降临人世的通道。”

“这么说，杀戮之主欺骗了我们——“”

莱昂沉声道：“那关於偽神的一切吗难道也是谎言吗？”

方堂摇摇头，说道：“半真半假吧，所谓的偽神，不过是一个站位足够高，看到了亚空间真相的人类。”

“他看到亚空间诸神对人的凯，想要將人类从亚空间诸神的手中解救出来，於是企图使自己成为全人类的神，去对抗亚空间的诸神。”

莱昂失笑道：“人类的神，会这样对待人类吗？”

他指著下面的教堂。

將一整个星球的人打造成牲畜，摘取他们的头脑做工具，这样残酷的人，居然號称人类之神。

方堂椰输道：“他是人类的神，却不是哪一位人类的神，甚至不是哪颗星球，哪片星球的神。”

“他只是人类这个概念的神。”

“为了维持这个概念，他不惜让每个具体的人变成非人。”

“这是他能力的极限，倒也不必过於苛求。”

莱昂定晴看向方堂，问道：“那你们呢？”

“你不是人类的神，那你应该也是亚空间诸神，你是否也是要让人类灭亡的神？”

方堂摇摇头，说道：“我不是人类的神，也不是亚空间的神。”

“那你是什么神？”

莱昂问道。

方堂摇摇头，说道：“我只是神。”

只是神莱昂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已经没有心思追问，他看到下面的人们已经彻底甦醒。

他们意识到自己斗犯下何等罪恶，全都痛哭流涕。

不过璀璨的光芒从上面洒下，抚慰著他们的心灵。

这光芒中仿佛自带信息，仿佛有神圣的声音在他们心中响起：

吾乃城隍神，將带给你们救赎。

这个声音威严而慈爱，所有人都不由得匍匐在地，虔诚诵念起城隍神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