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笑得更加曖昧。

陈总抬手摸著嘴唇，对张金四道：“合作的事好说！”

张金四秒懂。

转头看向回来的许轻宜，“坐陈总腿上。”

许轻宜顿住，勉强保持礼貌，“张总……这不合適。”

海边餐位只有桌上灯光亮著，桌下是什么样谁也看不到，但……

陈总轻哼，“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他拍了拍大腿，颐指气使，“我对產品和对设计师一样都是高要求，想现场试试你这位出名的设计师的手，不行？”

张金四又一次准备把许轻宜拉过去，直接按坐在陈总腿上。

下一秒，手腕突然被人捏住，疼得叫了一声，鬆开手。

许轻宜被沈砚舟一把拉到身边。

他对著那一桌男人淡淡一句：“她做不了，你们要吃饭就继续吃，搞事情就別怪我不客气了。”

张金四捂著手腕，“你谁啊？”

沈砚舟：“她男朋友。”

许轻宜知道他想帮她，但想到那五千块，咬了咬牙，“我不认识他。”

她说著，试图挣脱沈砚舟。

沈砚舟侧过脸看她，那眼神里带著不理解。

她知道他心里会鄙视她，但她没办法，甚至还得笑著看向陈总。

“不好意思陈总，您別扫兴，要不我给各位唱首歌助助兴？”

然后直接拽著她走。

许轻宜敌不过他，一直被拽到了马路边，终於被鬆开。

她火气往上涌，抬手就把手套狠狠往他脸上摔。

“啪！”无异於一耳光。

沈砚舟明显愣在那儿，眉头沉了沉，“不识好歹是吧？”

“没请你！我挣钱挣得好好的，你有毛病？”

那是五千，不是五十！

沈砚舟顶了顶下顎，“为那几毛钱什么都做，你知道……”

“我乐意！”

许轻宜直接打断他，他的话就像一把匕首精准的割在她的尊严上。

她也唾弃自己，为了钱陪那种噁心玩意，但是没有钱，她怎么活？家里人怎么活？

现实很残酷，除了挣钱，她別无他选，哪怕哪天死了都激不起半点水。

沈砚舟默了，定定看著她逐渐变红的眼睛。

许轻宜撞开他准备穿过马路，差点被一辆摩托车撞到。

沈砚舟一把又將她拉了回来。

敏感让她下意识的挣扎，推得沈砚舟都退了一步，然后终於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很缺钱？”沈砚舟在后面问她，当然是没得来任何回復。

他抬脚折回餐厅，径直走向张金四那一桌，眼里透著淡淡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