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之后。
刚刚回到东宫。
太子唐平便气急败坏的在房间內又摔又砸。
“混帐东西!”
“全都是废物!”
“这么多人竟然弄不死一个唐寧!”
“全都是没用的废物!”
贾卓静静地站在一旁看著唐平无能狂怒,眉头逐渐越皱越紧,眼眸中也流露出丝丝鄙夷之色。
“不行!”
“老六必须死!”
唐平恶狠狠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
隨后。
猛然转身双目猩红的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贾卓。
“老师。”
“之前您不是说老六日后必定会是心腹大患吗?”
“可如今看来,他已经成了一个大患,若是不能儘快將其剷除……”
“太子殿下!”
不等唐平把话说完,贾卓便一声厉吼將他打断。
从未见过贾卓如此的唐平顿时呆愣当场。
贾卓深吸一口气,隨后又长嘆一声。
唉……
“太子殿下。”
“老夫曾经不止一次告诫过殿下。”
“凡事不可急功近利,否则,非但不能达到目的,反而会將祸端招致自身。”
顿了顿。
见太子已经平静下来,贾卓这才继续说道。
“殿下身为储君,负有辅政之责,万事皆可处置。”
“即便是西凉边塞,殿下也有权过问,使计谋何其简单。”
“殿下为何非要执著於打打杀杀呢?”
闻言。
唐平顿时恍然大悟一般连连点头。
“对对对……”
“老师教训的对!”
话落。
唐平郑重其事地朝贾卓行了一礼。
隨后对著门外大喊。
“来人。”
“准备信鸽!”
至此。
贾卓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
另一边。
四皇子府邸。
五皇子唐义坐下后便没好气的灌了一大碗酒。
“五弟。”
“今日早朝到底出了何事?”
只一眼唐正便猜到事情没有成功。
“四哥。”
“还不是因为那个长孙安逸,原本已经差不多能將老六置於死地了,结果就因为他的一句『正如镇北王私自募兵一案,此事还须再仔细查证』,这件事就这么被轻描淡写的……”
嘿呀!
“贾卓那帮人也真是没用!”
五皇子唐义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闻言。
四皇子唐正背著手在房间里来回踱起步子。
沉思片刻之后。
唐正忽然发出一阵轻笑。
呵呵呵……
不明所以的唐义挠了挠头问道。
“四哥。”
“你笑什么呢?”
唐正转身重新坐回原位。
“我笑自己竟然这么多年没能看出老六是在藏拙。”
“如若不是我眼盲心瞎错失先机,绝不会出现今日这种棘手的局面。”
“也笑父皇身为帝王居然还心存幻想,幻想著用平衡之术保全所有的皇子。”
“可父皇却忘了一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
“倘若平衡之术真的有用,父皇当年为何还要手足相残呢?”
“帝王之家哪有什么兄弟手足之情!”
呵呵呵……
话落。
唐正再次发出嗤笑。
“来人!”
“准备信鸽。”
闻言。
唐义顿时正色问道。
“四哥。”
“你打算將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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