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劫持者懵了下。
这什么情况?
她女儿的命都在他俩手里,她完全无所谓的吗?
还是在假装无所谓虚张声势?
“叶知秋,我们可没跟你开玩笑!”一名劫持者满脸凶狠,再次威胁。
“我也没跟你俩开玩笑。”叶知秋甚至把霰弹枪收了起来,微微勾著唇角,满脸都是一副你俩隨意的表情。
她很清楚,自己女儿现在虽然没有学会任何武术作战技巧,但凭著已堪比上一任掌门的內功,应付这两人绰绰有余。
对於习武之人来说,当內功的差距大到一定程度,再优秀的外功技巧也难以弥补。
除非那个身怀內功的人不知道怎么运用。
但刚刚她已经教女儿如何运用了,被掀飞的石桌就是最好的证明。
此刻正好让女儿练练手。
“真以为我不敢动手?”一名挟持者目露凶光,“我数到三,你若不把练功房的门打开,我就打断你女儿一条胳膊!”
然而叶知秋还是一脸风轻云淡。
劫持者恼了,按著寧锦璃的肩膀就要当场扭断她手臂。
寧锦璃当即运转內力,两条胳膊肘同时往旁边狠狠撞了过去。
嘭嘭!
两声闷响。
两名劫持者还没反应过来就像沙袋似的倒飞了出去,后背结结实实撞到练功房墙壁,然后双双捂著凹陷的胸口,带著难以置信的表情吐血而亡。
虽然两人的死,有一定原因在於他俩毫无防备,但毕竟算得上宗门內的一流高手。
哪怕是同级別的弟子也做不到这么迅速的將其击杀。
这一场景的震慑效果可想而知。
其余十几人嚇得脸色惨白,都用不著叶知秋再说什么,赶紧主动给寧锦璃传內力了。
隨著这些人的內力源源不断传入,他们肉眼可见地变得越来越虚弱,皮肤出现皱纹,头髮开始变白,样貌在加速衰老。
寧锦璃全神贯注,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感应上,渐渐地,刚刚看到的时空通道出入口,慢慢变得清晰……
……
此时此刻。
寧锦璃的工厂內。
厂长郑厚城正在办公室里接电话。
电话是苏青兰打来的。
苏青兰知道寧锦璃很忙,平时不会打扰,可这都大半个月了,寧锦璃都没有跟她联繫一次。
而且她也联繫不上寧锦璃。
她去过古董公司那边,但那边的人说,也没见过老板。
她只好找工厂这边的负责人了解情况。
“寧小姐有事在忙,您別担心。”郑厚城边擦冷汗边硬著头皮说道,“这个……因为事情涉及到厂里的保密项目,所以她真的不方便跟您联繫。”
苏青兰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问他了。
可他实在不知道寧锦璃去了哪儿。
当发现联繫不上寧锦璃之后,他已经暗中安排人在找了,还在警方那边报了案,但为了避免让苏青兰担心,也为了不让工厂里的员工恐慌,他把这件事瞒了下来。
“您放心,”郑厚城捧著手机安抚道,“只要寧小姐忙完,她肯定会第一时间联繫您的。”
好一顿劝慰和保证之后,苏青兰总算掛了电话。
郑厚城愁眉紧锁,点燃一根烟,猛抽了好几口。
“寧小姐啊寧小姐……”
“你到底跑哪去了?”
“要是再找不到你,或者你再不出现,我真的要顶不住了啊……”
一根烟很快抽完。
郑厚城剧烈咳了几下,又重新掏出一根点上。
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不仅仅是因为老板无缘无故失踪下落不明,他得瞒著苏青兰。
还有另一件事情让他倍感焦虑,已经让他愁得好几天没合眼了。
那就是,工厂现在面临一个严重问题。
当初,寧锦璃交代他,不用管销售方面的事情,只管让工厂运作起来,儘快让所有生產线火力全开。
虽然心存疑虑,但这是人老板再三强调的。
他就努力照办了。
到现在,工厂的几个生產区都已经恢復產能。
每天从购入原材料再到生產出成品,各个环节都在源源不断烧钱。
眼看著仓库里的各类货品越来越多,结果寧锦璃失踪了。
开工厂不是过家家,好不容易正常运作起来了,不能说停工就停工。
否则不仅之前谈好的原材料供应合作方面会出大问题,而且他还没法给几千號员工交代。
那么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越攒越多的货品卖出去。
可让郑厚城没想到的是,相关类型的货品销售渠道方无一例外都拒绝了合作。
哪怕他把货物价格压到了成本价,依然处处碰壁。
他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每一个销售代表都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
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要让他工厂里所有的產品都烂在仓库里。
而这种情况,他依然不能向员工们透露。
否则也会引起恐慌。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
郑厚城把菸头按进菸灰缸,深呼吸几口气,保持平静坐在办公椅上,然后才说一声,“请进。”
秘书抱著一堆文件进了办公室,“郑厂长,有几笔进购原材料的帐单需要结一下了,对方都在催,总共大概有四千多万。”
郑厚城一愣,“不是说好按季度结算吗?怎么现在就来催了?”
秘书无奈道:“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在催了,还说如果不结的话,以后就不卖咱们原材料了。”
郑厚城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秘书又说:“另外,有几条流水线该维修养护了,还有就是,快到给员工们发工资的日子了……”
郑厚城扶著额头,“原材料结帐、流水线养护,以及员工工资,加起来总共大概多少钱?”
秘书翻了下文件,“一亿三千万出头。”
郑厚城脑门青筋狂跳。
工厂到现在一分钱都没赚,前期已经砸出去天价成本,厂子帐户里的资金得比烧纸还快,现在就只剩下不到一个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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