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猴族各族长处於对未来新生活的憧憬之中,他们纷纷提议等那疯猴子回来,要用她的头颅祭祀,告慰那些被残害的族人。
红毛老者没有发表意见,他推新王上位,內心多少有一丝愧疚,他正准备开口,让各族准备好应对水族接下来的进攻,突然听到了號角声。
“是水族打过来了?”
“不知道!”
红毛老者开口:“各位族长不用担心,水族打不穿我们的墙体,召集族人们击退水族!”
眾人神情一震,现在对抗外敌都有士气了,只是当他们一群人走出立於巨石上的木屋,几百米外正在上演他们今生难忘的一幕。
在他们眼中,三座巨大『房屋』顺著水流直接撞向了金猴岛西面浅滩上的木墙,在他们眼中坚固高大的木墙被撞出了大窟窿。
木墙周围的猿猴战士被嚇傻了,发出吼叫不知所措,一些勇敢的人举起他们手中粗製滥造的单体木弓向器部落的战船发射箭矢。
几头银月大猩猩捶打胸口咆哮,提著巨大的骨棒冲向战船,想要爬上去一探究竟,“咚咚咚——”
战船上响起战鼓声,一道尖锐的破空声响起,一根如长矛粗壮的箭矢从船头位置射出。
“噗——”
身高接近三米的银月大猩猩只觉胸口传来一阵剧痛,隨后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向后倒飞而去。
连带身后两个银月大猩猩一起摔在地面,倒在地上的他一把抓住胸口的床弩箭,身体努力仰臥坐起,看到箭矢的剎那,满眼不解,什么的人投掷出的长矛能直接洞穿自己的身体,带著一丝不甘倒下。
他的族人没时间为他的死亡而悲痛,聚拢过来的猿猴各族,只看到了三艘战船上露出一排排人头,高举的复合长弓射出了夺命的铁箭矢,石块从天空落下,砸落在人群之中。
最中间战船上,雪豹少女站在倾斜的桅杆上,身后绣著金色雪豹的纯白披风隨风捲动,身上的银鳞战甲在阳光下反射著刺眼光芒,绵绵傲视眼前不断聚拢而来的敌人,眼眸之中皆是战意,下方亲卫大喊:“主母,其余船只顺利靠岸!”
绵绵听后举起手中长刀,“吹角,进攻,砍下猴王脑袋者,赏百银,封统领!”
“呜——”
“杀!”
此刻,最鬱闷的人是熊楚默,他感觉自己汤都快喝不到了,前面的猿猴太能跑了,其实近卫营追击速度並不慢,奈何他们身披甲冑,猿猴本来就擅长逃跑,近卫营居然追不上。
他有点后悔了,应该让涂山营来追,近卫营去跟水族打,现在近卫营兄弟如果连汤都喝不到,熊可就要遭老罪了。
“统领,我们还追吗?”熊楚默身边亲卫都是熊族,单纯从耐力来说,他们並不擅极速的长途奔袭。
熊楚默黑著脸,“追,熊不信他们能一口气跑到上游去!”
.........
中游打得火热,幽野城却一片祥和,涂山舞这段时间一直醉生梦死,熊楚默帮他排解一部分忧鬱,熊走后,涂山舞没有之前那么迷惘,但也没振作起来。
今日书院开学,陈默在书院露了个脸,然后来到了鹿女的酒楼找到了一滩烂泥的涂山舞。
陈默从涂山舞身上摸出银幣,打赏给两个狐族舞女,让她们离开之后,涂山舞已经从椅子上滑落到桌下。
陈默端起陶瓷酒杯观赏了一番,器部落的煅烧工艺发展的很快,虽没烧出瓷器,但已经出现了各种样繁多的彩陶,青色酒杯上还有纹。
刚抿了一口酒,脚就被抱住了,满脸通红的涂山舞抱著陈默的小腿露出痴男一样的笑容,“好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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