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以为我是乾的最差的那个。老婆子,你说咱们以后不进城了,书咋办?”
“偶尔去一次,咱们买了那么多纸,用完了再去。书放著明年卖也不费事,主要是纸和墨够就行。”识字写字的事真不能让家里人知道,大字不识一个的人都能抄书了,搁谁谁都接受不了。
“嗯,我今儿个买了不少肉和菜回来,晚上咱们吃顿好的。”
“今儿个老二家的还跟我说现在天冷大傢伙都不干活了,是不是可以一日吃两顿,不干活还吃三顿她心里不踏实。”
“那不行,一天吃三顿必须的,再省不能省肚子,长期饿著饿一身的病,到时候看大夫抓药的银子更多。”
“我也跟她说了必须吃三顿,整个村可能就咱们家中午也开火。”他们习惯了,不想改变自己。
“晚上做馅饼吃不?”
“你想吃馅饼?”
“嗯,煮个粥配馅饼吃,再来个小咸菜就成。”
“行,过几日咱们家的鸡也该杀了,天冷就不咋下蛋了,明年重新养。”
“明年专门搞个屋子冬天养鸡,到时候咱们冬天也能不断蛋。”
“你还挺能想的。”
“上头不是说了吗,敢想才能敢干,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產。”
“是呀,最后所有人一起勒紧裤腰带饿肚子。”
“咱们肯定不会,咋样也不能让你饿肚子。”
“別跟我贫……”
徐老二屋里。
“当家的,大氅哪来的?”
“爹买的。”徐二牛现在还跟做梦似的,今儿个最贵的东西就是大氅,爹竟然是买给他的。他喉头有些堵,眼睛有点酸是咋回事?
“爹买的为啥不拿爹屋里去?”
傻媳妇儿,脑子一点弯都不转,“你说为啥?肯定是给我的呀。”
艾玛,公婆自己都没有的大氅,却给她当家买大氅了?
“真买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