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小时候不是吃吃睡睡哭哭,他要不要听听自己说了什么混帐话?
前几天把孩子抱在怀里宝贝的人是谁?
知道徐三牛狗,却没到他能这么狗。
“二哥拒绝你了?”
“就你会瞎比比,人家现在是大老爷,哪里需要我个破落户帮忙。还想昧下他二两银子,徐二牛说了,要是不还钱晚上就带人上门要。”
徐三牛话说的嘲讽,主要也是在徐二牛那里没得脸,急需发泄。
没想到二哥竟然这么不给他脸,话说的这么难听,今天过去他发现二哥变了,变化非常大。
以前的厚道脸变得威严了,穿绸缎袍子的一点不比他见过的老爷差。
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底气?他羡慕,嫉妒却深深无力,银子家里多的是,却没他一个大子。
他出门最怕別人问他爹娘的事,最怕別人看他的目光,他知道很多人都骂他是傻子,也暗搓搓的说他活该。
夏青儿脸一白,“他真这么说,银子还是得还?”
“你说呢?本来就是人家的银子,能在你快死的时候借出来够好了。夏青儿,你看看你娘家,惹了事跑哪去了,你生孩子这么几天他们来过了吗?”
夏氏语塞,爹娘確实让她寒心。
“他们估计嚇著了。”
徐三牛哼笑,不置可否。
徐老二他没法子,干不过。可是夏家他还是能干的过的,一会去还银子,明日去夏家,打了他媳妇,银子他们难道不用赔?
以后他不准备和夏家来往了,他没了爹娘,夏氏也不必有了,他们两个一样没帮衬,刚刚好。
“当家的,你想啥呢?”
“跟你啥关係,孩子养好了,她要是被你养病养死了,你跟她一起走吧。”
他不想养个病秧子,天天看大夫得多少银子?只能让夏氏照看的小心点。
徐大牛把他们的话听了个全乎,老二已经今非昔比,现在成了他们要巴结的人。不,是他们巴结都巴结不上的人。
看老三气急败坏的样子,刚才应该被羞辱了。
他转身回屋抄书。
徐三牛第二次到新宅的时候没去找徐老二,直接把银子丟给了门房,他不想看见他嘲讽的目光。
夏青儿如果不是因为刚生產完,还要她照顾孩子照顾家里,刚才一顿打也跑不掉。
还钱后他没回家,顺道去山上割了两筐子艾草,直到天黑才回家。
现在山上割艾草的人大多是孩子,大人都在地里忙活。徐三牛发现山上的草也蔫噠噠的,背著筐子的他心情很是沉甸甸。
今年的庄稼怕是收成不会太好,减去交赋税的粮食,他们还能剩下多少?
他不敢想像。
夏青儿见他背后的筐子,眉眼弯弯,当家的去赚钱了啊,这么多艾草,难道最近山上割草的人少了吗?
只可惜怀里有个娇弱拖油瓶,要不她也很想去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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