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听话的伸手,陈茹闭上眼睛慢慢诊,“嫂子,你年轻时候吃太多苦了。”
徐大嫂不在意的笑笑,“谁年轻时候不吃苦,就像你,也没比我少吃一点苦,说起来还是你更遭罪。”
陈茹收好针后出来徐老头也在收针,“大哥大嫂,你们得好好调理身子了,大毛病有,小毛病更是一堆,不好好养著要影响寿数的。”
孩子们紧张。
“看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不嚇唬孩子成不?”
“我真没开玩笑,好了,我们去给二哥扎针,明天再来你这。”
“你们俩今天打算扎多少人呀?”
徐大伯觉得好笑,这两人怕是閒的手痒,抓他们解闷来了。
“家里没病人是吧?”
“可不,全壮实的牛犊子似的,我和老婆子想扎都找不著人,手痒的难受,这不来你们这了。”
“你还真敢说,当我们是啥?”
“別怕,二牛和家里的婆子我们扎好几个了,早就练熟手了。”
徐大伯无语,老二倒霉催催的,还真让他们扎,也不怕给扎坏咯。
“你別逮著谁都动手,扎坏了赔不起。”
“知道了。”
徐二伯反应比徐大伯还要激烈,最后徐老头硬拽著上手的,不过他媳妇倒是一点没反抗,听说大嫂已经扎过了,直接领著陈茹进里间。
徐老头鬱闷,这年头的娘们比男人利索呀!
“二哥,你和弟妹比起来,真不像个男人!”
“呸,老子不是男人屋里儿子哪来的?我是不信你,就你三脚猫看了几本书,还想学人针灸,把我灸死了老婆子咋整?”
“你得了吧,我还能灸死你,就你这身子骨,要没我医治没几年准下去找爹娘。”
“我可去你的吧,能不能盼我点好,说点好听的。”
“我这人不爱撒谎不玩虚的。”
徐二伯气得兔吐血,他现在身子不知道多好,活的不知道多好,见爹娘怕是还得等十几二十年。
“老三,要不你以后也跟著我们下地干活吧,我瞅著你閒的好像有点毛病。”
徐老头不理他,专心施针。
对於治病,他从来都很认真,想想村里那么多有病的,莫名有些小兴奋怎么办?
等名声打出去了,他和老婆子生意一定很好。
他已经想好了,这种顽疾他不要钱,前提对方让他看顺眼,不顺眼十文一次,爱扎不扎。
他们就是这么任性,不差这点看病银子吃饭。
半天时间,扎了四家,交代明日还会来后心满意足回家,给人治病真让人身心愉悦。
“老头子,今天过的真充实。”
“是吧,我也觉得,不过没以前过癮,还得一家家上门求著给人治病,两辈子没想过。”
“结果是好的,过阵子怕是我们就能在家等病患上门了。”
“是吧?我打算在前院搞两间屋,我们一人一间,你看女我看男,別让他们到后院去。”
“我也这么想,等雨停后盖两间坐诊室,就在外头看。”
“嗯,这种每日坐诊的日子最適合我们,今天回去感觉我能多吃一碗饭。”
徐老头觉得自己有点犯贱,有福不会享,可能一辈子辛苦习惯了,做医生每日时间很紧张的,来到这里悠閒下来后,经常浑身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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