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瞅著问题也不大,一节一节摸著软乎乎的还挺好玩。”
“这会子的娃子最好玩,等学会走路就抓不住了。我们孩子发育好,估计走路也快。”
“是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水的关係,总觉得他每步都比其他娃子要快些。”
“小脑袋聪明的很,咱们以后能少操心。”
“爹娘,马上端午了,我们今年包粽子吗?”
“包,只不过不用包那么多,比去年少包一半吧。”
“好!包完我给大伯他们送过去,爹娘你们最近別出门,外面泥地太滑了。村里摔好几个了。”
“咋摔的?”陈茹奇怪,怎么就摔了?“谁摔了?”
“这不雨停了吗?好些个老头老太坐不住了,一定要看地,结果走著走著就摔了,没穿鞋光著脚丫,你们说下了这么久的雨,泥地都不滑吗?”
“摔的人很多?”
“没有,听说有五六个,还好都没大碍,只有秦老头摔的有点重,说是一路摔了三四跤。”
秦老头?
“他怎么这么勤快?”
“他不是看地,听说二舅哥还是谁家的孩子病重,两口子去看病人来著,结果回来路上滑倒好几次,老婆子也一样,两人现在全躺家里了,说是没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徐老二听说后內心是惊诧的,这俩人竟然对亲戚如此看重?
听说孩子生病冒雨看过两次,雨停后又去。对別人家的孩子如此上心,咋就不分点亲情给自己儿子呢?
狗子太惨,拼不过亲兄弟就算了,连亲戚家的孩子也比不上。
陈茹明白了,感情自己儿子又病倒了,还真是慈母慈父,大老远的不辞辛苦去看病人。
听到消息,她还有点开心。
“这事你跟狗子说了吗?”
“说了,不过他啥都没说,狗子肯定心寒。”
是吗?可怜的孩子。
秦家现在乱成一锅粥,爹娘也不知道抽哪门子疯,非要在这时候去看病怏子。
有啥好看的?反正他年头病到年尾,到底有啥好看的?
现在好了吧,一个腿扭了,一个腰伤了,受苦受累的还不是他们。
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他们想啥?非要对一个侄子那么上心?
那小子除了一张破嘴真没能拿得出来的,他们一点都看不上他!
与其那么痛苦活著,还光家產,不如死了算了。
“爹娘,你们下次能不管陈浩吗?一年到头要去看多少回?再看他的病也好不了。”
“你闭嘴,他是你表弟,你怎能这么说他?”
“我说的是事实,这么多年他除了连累別人还会啥?爹娘我听见他就心烦,一眼都不想看他,以后你们能不理他吗?
那就是个祸害,谁跟他亲谁倒霉?看看舅舅一家子都被他害成啥样了?家底都掏空了,这次又克的你们摔伤。”
“闭嘴,我不准你这么说你弟,他身子不好他想吗?你不心疼他就算了还这么说他,老大你有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