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ion说道:“我是不是见过你?”
女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瓶药水,一边慢慢的倒在一盆冷水里,一边说:“好老套的搭话方式,不约。”
她把盆子放在桌子上,示意左盛航把坏死的手放进去。
orion吐槽,“真自恋,想起来了,我在通缉令上看过你,被称为疯女人的抉鷺,你居然在副本里当玩家?”
抉鷺转过来看他,“是实验室的通缉令?还是俱乐部的?”
“都有,而且不止,光照会,教会官方,还有与世无爭的道馆,你挺能得罪人的。”
抉鷺的眼睛很有神性,但她几乎是用一种无赖的语气说:“这些组织可真够小气的,我觉得我也没做什么,怎么抓著我不放?我的魅力就这么大吗?”
orion自来熟的,抓过一张竹椅坐下去,“也没有抓著你不放,这些通缉令早就被放在犄角旮瘩的地方,多亏了我记性好。”
“你的嘴还挺毒的,以前副本里怎么没看过你?偷渡的吧。”
“別对他人有那么强的求知慾。”
左盛航咳嗽一声,打断了两个人对抗路式的对话,“咳,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討论的是怎么通关这个副本。”
“当然。”抉鷺一笑,瞥了一眼orion,慢慢的说:“少校阁下,想知道自己的命运吗?”
“不想,但我挺想知道你们的命运的。”orion撑著下巴看向两个人,“能够在城市的军队里面担任高官,能够在愚昧封建的时代的村庄里面当女巫,你们两个哪一个的身份都不简单啊?”
左盛航看著水里泡著的手,“能走到这一步,总得有点手段吧。”
他无精打采的说:“咳,副本系统说的是有20个玩家在副本中,但是直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其他的玩家,足够看出这一次的副本有多难了。都可以称得上每个玩家单打独斗。而且,好像我们的任务也不一样吧。”
抉鷺漫不经心地洗著桌子上的塔罗牌。
“我有两个任务,第一个,杀死一位子爵阁下。第二个,发起一次诅咒。”
orion皱眉,“你也有这个任务?不会是你编的吧?”
“我有必要编吗?你的任务是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第一个。”
“那副本系统还挺谨慎,生怕杀不死他。”
抉鷺从大阿尔卡那牌里抽出一张,是恶魔,正位。
她把牌敷衍的扔在桌子上,“我觉得我们的任务其实是有共通性的,因为我们都知道副本它考验的是我们的逻辑能力还有思维上的批判性,首先,我们两个的任务都是要杀死那个子爵阁下。你觉得这个任务的难度怎么样?”
“低。”
orion思考著说,“子爵对我没有防备,虽然有点难杀,但我可以杀了他,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
抉鷺又开始洗牌,“嗯哼,而且歷史上子爵可是死的很冤啊,为什么我们要去杀一个必死之人?”
“还有我们的身份,你是少校,我是女巫,他是大学里参军的教授,我们在歷史上都没有什么记载,那请问这些身份和子爵到底有什么关係?”
抉鷺摸出三张牌,仔细的看了看。
orion问:“看出什么了?”
抉鷺皱著眉玄而又玄的说:“未来与过去交织,真实与虚假碰杯。”
“?”
orion看向左盛航,“她在说什么?”
左盛航摇头,他把手从水里拿出来,这药见效还挺快,居然好了一大半。
“出去。”抉鷺突然捧住水晶球,“我知道其他的玩家在哪了,他们在未来,我们的时间线不一样!”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抉鷺站起来抱著比头还大的水晶球走了出去,外面依然没有月亮,夜风吹的人很冷,安静的让虫鸣声很明显。
她抱著水晶球,像抱著一轮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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