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落脾气好,无奈的看著他,“我告状还有错,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你考试考不好,丟的本来就是师父的脸,而且你又不是考不好,你只是贪玩,就更不可饶恕。”
魏砚池的师父是道教学院的副院长,魏砚池参加的考试是道教学院每学期一次的期末考试,他的掛科確实挺给他师父丟脸的。
但魏砚池才不吃这套,“考试就考个面子工程,我的本事谁不知道?对了,五师兄是不是也要过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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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师父会在道教学院內传道授业,可以称得上一句桃李满天下,但真正得了师父真传的,可以让魏砚池称得上一句师兄的只有五个人。
大师兄徐州落,二师兄张寧德,三师兄李云深(病故),四师兄王景鹤(在e国),五师兄张明棲(是女生,正一派遵循道教“男女平等”的理念,对同门同辈的道士,无论是男性“乾道”、还是女性“坤道”,统一以入门先后区分称谓,师兄是个尊称,並没有男女之分。)
这些全是他师父给取的名字,而他师父叫做,刘强。
刘道长风急火燎一下车就跑了过来,他满头白髮,留著长长的鬍子,穿著一身白色短褂,微微有些驼背,但是目光炯炯,精神抖擞,走起路来还带风。
张明棲跟在他身后,穿著一身风衣,留著黑色的波浪捲髮,步伐稳重,比她师父要冷静的多。
刘道长一把打开门。
魏砚池和其他两位师兄齐齐拱手,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声,“师父。”
师父走过来一把推开他们,灰白色的眼睛急切地寻找到谢德的身影,然后赶忙上前,一把拉住谢德的手上下摇晃。
“哎呀,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您看我这群徒弟,这傻不愣登的样子,肯定有失款待了,这位scheid先生。”
老先生很认真的尊称他的名字,然后话题一转,非常热情的说。
“我听说你们副本找到了传说中的生物,叫蜃?不知可否给贫道看看,贫道这一辈子別无所求啊,一直在寻找这类传说生物的踪跡,我听说你们是要出海將蜃归还於东海 。”
“这东海我可太熟了!早些年间一直流传著鮫人的传说,也许蜃生活的传说之地,就是在那鮫人传说的旁边,啊,先生,你可知道这东海里还有龙的存在!”
谢德默默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这样的热情让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而且面对这一类德高望重的长辈,谢德发现,他的社恐时隔多日居然又犯了,虽然经歷了这么多的训练,但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年纪比较大的人啊。
而且这位长辈好像还把他看成了同一个阶层的。
呃,那个,他应该说些啥?
说老先生您太客气了吗?
这能对吗?
谢德没有说话,他选择放出小蜃,让这位传说生物帮他吸引火力。
目光微微向下,刘道长便如同看到耗子的猫,满眼都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