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根本站不直,谢德勉勉强强地跑进自己房间里,摸出晕车药就是往嘴里塞,这个晕车药同样是455在安伯斯那里顺的,没什么標籤 ,就是个白瓶子。
效果一般般。
谢德现在是吐不出来了,但是胃部的不適感依然强烈,使他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显出些病弱,长长的睫毛垂下,谢德按著自己的胃,靠在房间的墙壁上略微休息一会儿。
然后他想到什么,將烟盒从衣服兜里摸了出来,果不其然,全打湿了……
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这种感觉叫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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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个电闪雷鸣,灯光模糊之间,仿佛看到有一个黑影在窗外一闪而过,仅留下几声尖叫怪笑。
什么玩意儿?
455调著船上的监控,然后把刚才一闪而过的东西暂停放大,鬼哭狼嚎,“妈呀,是鬼啊!Σ(っ°Д°;)っ。”
“你认真的吗?”
谢德把烟盒扔进柜子里,撑著桌子先把长刀用刀鞘掛在腰上,俯下身眯眼看著桌子上固定的显示器。
显示器上面的画面有些模糊,但依旧能够辨清这是一个大张著嘴和眼睛的人头,像是在吶喊,它没有身子,只有一根脊椎,毛髮稀疏,就像是只有头的稻草人。
“妈呀,真的是鬼啊。”
而且还是那种给人很大心理刺激的,长得很丑的鬼,让谢德梦回当时为了壮胆子看的电影《寂静岭》。
455语速极快的说:“宿主,我把照片发给那些道士了,他们没有回覆我,这里的信號不怎么好啊,我看他们的定位,他们好像也不在房间里反而在船上面乱躥,我们要不要去找他们?”
然后,455神神秘秘的说:“而且我怎么感觉这房间里阴嗖嗖的……”
“为什么不去,他们是专业的,还有,別在那里塑造恐怖氛围,很幼稚好吧。”
“哦。”455关了bgm。
谢德面无表情的按著刀柄走了出去,兜里揣著一瓶晕车药,他看著外面昏暗的环境,询问著:“455,你说煤球看见的不会就是刚才那玩意吧?刘道长在处理这些东西?”
“很有可能,往左走。”
狂风依然大奏,迷雾依然瀰漫,指南针指不准方向,船长和大副忙得焦头烂额,海浪反而渐渐平息,船只被粘稠的浓雾包裹,前进不得也退后不了,只能迷茫的打转。
张寧德手里拿著罗盘和船长站在一起,同样也皱紧了眉。
魏砚池从驾驶室出去,找到了张明棲。
“大师姐,我们被困在这里了,四周的雾太大了而且还有阴冷气息,也许是某个妖物在作怪,你能辨別的出来吗?”
“不能。”
张明棲把自己的捲髮扎了起来,手指触摸著窗户上泛起的白雾,“那个妖怪上船了。”
魏砚池皱眉,“妖怪居然还敢上船?我先去找39先生了。”
“等等,师父和39先生在一起,你不用太过担心,现在我们该考虑的是不要落单。他们副本一方的人呢?”
张明棲话刚落。
岳夏末和左盛航打著招呼走了过来,旁边跟著一只小猫妖。
左盛航苦著脸说:“这浪可算是停了,39先生让我转告你们,你们的师父从船舱里出去了,现在不知道在哪,不过女巫出去找他了。”
“我师父不用担心,39先生现在一个人吗?他在哪?”魏砚池问。
“呃,应该是吧,我也不知道他在哪,现在到处都没有信號啊。”
魏砚池转头便对大师姐说:“我去找39先生,你们注意那个妖怪的行踪。”
他说完就跑。
张明棲冷著脸吐槽,“人家需要你吗你就去?”
这一声吐槽魏砚池绝对听见了,但是一点回头的影子都没有。
岳夏末抱著胸问:“什么妖怪?”
“可能是一只鱼妖,溜进了我们的船里,岳夏末,你现在和副本势力他们一方合作了?”说著,张明棲转头看了看左盛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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