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抉鷺起的较晚,晚上一直有狗在叫,根本睡不著,还有silas,这傢伙,梦游!
並且还在梦中哭,把一张漂亮脸蛋哭得脏兮兮的,把她心都哭软了,这让她想起了之前第一次看见silas的时候,也是这样,跟只流浪小猫似的,可不像是冷冰冰的特工。
“你怎么了?宝贝?梦到什么了?”
silas紧皱著眉,根本没说话,反而从床上起身,向著门外走去,外面的天气很凉快但不冷,穿著睡衣也不怕著凉。
但是,silas並没有梦游的习惯。
这个小岛上诡异的事情並没有解决,加上在昨天摸出的塔罗牌上面危险的预示。
女巫拦住了他,將他一把放倒在床上,可是silas並不老实,一次又一次的尝试起床,向著门外走去。
“外面到底有谁在啊?”
再一次將silas放倒在床上,女巫三步作两步,手起棍落,一把將木门上戳了个洞,向外看去。
她往外看,却对上了一只血红的眼睛也在往里看!
靠靠靠……
女巫手中的木棍再次向那个洞戳去,但这次戳了个空,外面並没有任何存在。
silas也彻底安静下来。
“真见鬼了。”
所以说女巫一晚上没睡好,她听见小岛上的狗吠猫叫,一声比一声悽惨。
大早上顶著一个黑眼圈起床。
silas迷茫的问:“你昨晚梦游去了?”
“……晚上睡觉別睡那么死,不然我会忍不住暗杀你。”
女巫起身出门。
今天的天气可不是很好,乌压压的一片,小岛上的居民提醒他们,可能会有海啸出没。
而在海啸出没之前,一艘小船摇摇晃晃的来到了这片岛屿。
这一次陪著魏砚池出门的还是张明棲,她低头看著地图,在地图上,这一座小岛屿真的是偏的没边了。
“我就知道魏家的事情没有解决,毕竟是传承千年的大家族,我只是很奇怪,魏家老大爷当年出国去的是北欧,为什么墓碑会出现在南半球这么偏僻的一座小岛上?”
“这谁知道呢?”
魏砚池迎著海风,站在甲板上,他兴致很高昂,甚至有些兴奋。
对待这些处处充满诡异和刺激的事情,让他觉得很有挑战性。
魏家副本有副本系统在控制和监视,这里面大多事情是可知和可控的,但是远在天际的小岛,意外出现的坟墓这些事情可就太过未知了。
在谢德先生给予的两个选项中,既然两个选项都没有先生,那他自然就要选最具有挑战性的事情,而且他现在確实有些过於激动了,既然谢德先生想要分开冷静一些,那他就尽力让自己充沛的精力发泄出去。
现在仔细想想。
这背后究竟是谁在作怪呢?
是哪个组织又在蠢蠢欲动?还是什么个人“突发奇想”的特殊事件?
“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
在昨晚发现这个谜语的时候,魏砚池直接去往了潜意识空间。
空间中,鬼新娘哼著歌,土財主奏著乐,这两个存在是空间中被束缚著的最强大的怨鬼,让其他的小鬼根本不敢上前和靠近。
鬼新娘是上个天赋的持有者,死的时候很悽惨,因为她是被她父母给谋杀的,也是唯一一个死在父母手上的天赋持有者,她的恨与不甘,让她只能待在潜意识空间牢笼中,无法挣脱,也不死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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