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入喉,灼热感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却也仿佛驱散了秋夜的微寒,更点燃了深藏在心底那份滚烫的情谊。
四人放下酒杯,纷纷拿起筷子,准备享受这顿丰盛的涮肉大餐。
那一片片薄如蝉翼的羊肉片,在滚烫的清汤中迅速翻滚,眨眼间便熟透了。
眾人將其捞出,放入调好的麻酱中轻轻一蘸,送入口中,只觉那羊肉鲜嫩无比,仿佛在舌尖上融化一般,令人回味无穷。
“嗯!这羊肉真不错,地道!”郑国涛心满意足地咀嚼著,连连点头称讚。他又夹起一筷子羊肉,放入口中细细品味,“比咱们在战场上啃的炒麵强到天上去了!”
郑国涛的这句话,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眾人的笑声。大家都想起了那些在战场上风餐露宿、飢肠轆轆的日子,与现在的美味涮肉形成了鲜明对比。
何雨柱一边大快朵颐地嚼著羊肉,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老团长,您可別提炒麵了,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噎得慌呢!”
“你这小子!”郑国涛笑著骂了一句,用筷子虚点了点何雨柱,“那时候就数你抱怨得多!不过也是,咱们那时候,能吃上一口热乎的,就算是过年啦!”
豆爱国赶忙给郑国涛的酒杯斟满,感慨地说:“是啊,现在想想,能平平安安地坐在这儿吃羊肉火锅,真是一种福气啊。这可都是拿命换来的呀!”
气氛稍稍沉默了一下,对往昔崢嶸岁月的回忆,总是带著一丝沉重。林默適时地转移了话题,问郑国涛:“老团长,您来了,家里都安顿好了吧?婶子和孩子们都挺好的?”
郑国涛咽下口中的食物,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道:“都挺好!你婶子身体还行,就是嘮叨我閒不住。大儿子在部队,闺女嫁到外地了。就我们老两口,清静!组织上照顾,给分了筒子楼,就在南城那边。我这一来轧钢厂,她更念叨,说我又找地方带兵去了。”
眾人哄堂大笑,笑声迴荡在空气中,仿佛整个房间都被这欢乐的氛围所填满。
何雨柱见状,急忙插话道:“老团长,您可別谦虚啦!您这哪里像是能閒得住的人吶!不管是带兵保卫国家,还是带我们保卫工厂,本质上不都是为了人民服务嘛!”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老团长的敬重和钦佩。
郑国涛在一旁笑著调侃道:“嘿,柱子,你这觉悟真是越来越高啦!”他的眼中却流露出一丝讚许之意,显然对何雨柱的回答颇为满意,“看来这科长没白当啊,嘴巴都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这时,豆爱国也关切地开口问道:“老团长,您腰上的旧伤现在真的不碍事了吗?厂里的保卫工作可不轻鬆,您可得多注意身体啊。”他的语气充满了对老团长的关心和担忧。
“没事儿!”郑国涛浑不在意地摆摆手,“阴雨天有点感觉,平时不耽误。咱当兵的人,哪有那么娇气。倒是你们,”他目光扫过三人,“林默在分局,压力大,责任重;爱国你这治安科长,管著整个区的治安,也不轻鬆;柱子你现在担子也更重了。你们年轻,正是干事业的时候,但也要注意身体,別仗著年轻硬扛。”
“我们知道了,老团长。”林默代表三人回答,心里暖融融的。老团长还是那个老团长,总是先想著部下。
几杯酒下肚,话匣子彻底打开。
餐馆里人声鼎沸,烟火繚绕。他们这一桌,笑声、碰杯声、交谈声格外响亮,充满了久別重逢的喜悦和毫无隔阂的亲密。
“来,老团长,我敬您一杯!”何雨柱再次举起酒杯,脸色已经有些泛红,但眼神明亮,“感谢您当年的栽培,也欢迎您来轧钢厂!以后您指哪儿,我打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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