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沉默了一会,摸了摸额头,刚才头有点疼痛,以为头痛病又犯了,便吃了两片止痛药,现在只是有点肿。
“我看他结婚后变了,昨天捐款就捐一块,还说手头不宽裕,今天下午他媳妇又买了鸡,我一时气不过就去抢了,一大爷,我被江蛮子打了,我们就这么算了?”
一大爷沉默片刻,看了看四周,“江源是个冷血的人,真正凶残的人,不要去招惹他。”
贾张氏抹著眼泪,扯著一大爷的衣袖,扯的紧紧的,显然这不满意。
一大爷嘆了口气,沉默不语,摇了摇头,“我不会和你们说什么原因,只能告诉你们,他是个很可怕的人,你们不要去惹他,他和傻柱是不一样的人,知道了吗?”
秦淮茹捂住嘴,惊奇的看著一大爷,小声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就这样算了吗?我们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刚刚太嚇人了。”
秦淮茹感觉有点奇怪,这个院还有一大爷也搞不定,自己能感觉到一大爷对江源有深深的惧意,感到害怕。
沉默不语的一大爷易中海,眼神空空的坐在桌子前沉思回忆著:
“十几年前京城还没解放,他亲眼看到江源用一把菜刀砍死了,两个投降后潜伏下来的鬼子,砍死之后,坐在鬼子的无头尸身上,掏出粘了血的馒头,慢悠悠的吃著,冷静的可怕。”
抬头看了看贾张氏,开口道:“贾嫂子,我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事?
如果你確定没有事,那我等会去跟江源聊聊,给你赔点惊嚇费,记住下次不要去招惹他了,万一他下死手,你可要追悔莫及了。”
贾张氏恐惧的缩了缩眼神,点了点头,“刚刚头痛,应该是我头痛症犯了,吃了两片止痛药,就只剩脑门肿胀了,那就请一大爷帮我做主。”
秦淮茹默不作声,心想:“婆婆今天是真嚇到了,还没见过她如此的温顺,那个江源到底是什么人,激起秦淮茹的好奇心。”
“我等会就去江源家,跟他好好聊聊,记住我说的话,他的血是冷的,你们只是普通人,知道吗?”一大爷说完,起身离开贾家!
秦淮茹看著沉默的贾张氏,见她已经平静下来了,开口说道:
“妈,我觉的我们没必要去招惹江蛮子,就算他昨天捐款十块,分给我们也不过只五块钱。
如果下次再捐款,他要捣乱怎么办?我们的大头还是在一大爷和傻柱身上。”
贾张氏沉默一下,又摸了摸肿胀的脑门,回想到江源看自己的眼睛,顿时眼神惊恐起来。
片刻之后。
“淮茹,妈也是仗一大爷势已经习惯了,本想拿捏一下江源,没想一大爷也罩不住。
妈知道以后怎么做了,拿捏住一两个人,我们家的日子就不会过的太苦,特別是傻柱。”
傻柱因为检討没写好,留夜保卫科,第二天晚上回来,当他听到消息时,不屑的撇了撇嘴:
“贾张氏活该,叫你天天对我严防死守,江蛮子也是个废物,打我时就打的那么起劲,贾张氏怎么不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