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可別这么说。”
秦淮茹故作担忧,“我听说李副厂长可器重他了,还说他是厂里的宝贝疙瘩呢。”
易中海脸色沉了沉:“李副厂长那是被他蒙蔽了。
年轻人,有点小聪明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这种人,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著一丝得意:“不过,淮茹你做得很好。
继续盯著他。只要抓到他一点错处,或者让他知道,在这院里,谁才是真正能说得上话的人,他就得乖乖听话。”
“一大爷,您放心。”秦淮茹顺从地说,“我知道该怎么做。
为了您的养老,也为了我们娘几个以后能有个依靠,我一定尽心尽力。”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好,这就好。
傻柱那边,你也多上上心。
那小子虽然浑,但心眼不坏。
只要你肯下功夫,把他笼络住了,以后这院里,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他越说越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安享晚年的美好景象。
秦淮茹低著头,掩饰住眼底的复杂情绪,悄悄按下了录音纽扣。
易中海的话,一句句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这个她曾经敬重,甚至有些依赖的一大爷,原来是如此的自私和虚偽。
为了他所谓的养老,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別人的利益,甚至名节。
就在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了。
傻柱黑著一张脸站在门口,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著屋里的易中海和秦淮茹。
“你们俩,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躲在屋里干什么呢?”
傻柱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著浓浓的火药味。
易中海和秦淮茹都嚇了一跳。
“傻柱?你发什么疯。”易中海皱眉呵斥。
“我发疯?”傻柱几步衝进来,指著易中海的鼻子
“一大爷,我平时敬重您是个长辈,可您也不能老牛吃嫩草,打秦姐的主意吧。”
他刚才在院子里溜达,就看见秦淮茹进了易中海的屋子,半天没出来。
联想到最近秦淮茹和易中海走得有些近,他心里那股无名火就噌噌往上冒。
他一直把秦淮茹看成是自己的,虽然两人还没挑明,但在傻柱心里,秦淮茹早晚是他的人。
现在看到两人深更半夜在屋里“密谈”,他哪里还忍得住?
“你胡说八道什么。”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我跟淮茹是在商量院里的事。”
“商量院里的事?”傻柱冷笑,“商量院里的事需要关著门,偷偷摸摸的?秦姐,你说,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秦淮茹也懵了,她没想到傻柱会突然闯进来,还说出这么一番话。
“傻柱,你误会了,一大爷没欺负我……”她急忙解释。
“我误会?”傻柱根本不听,“秦姐,你別怕他!有我在这儿,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一大爷,我告诉您,秦姐是我的人,您以后离她远点。”
这话一出口,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
“反了!反了!傻柱,你个混帐东西,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一直把傻柱当成自己养老的工具人,平时呼来喝去,没想到今天竟然敢当面顶撞他,还说出这种混帐话。
“我怎么不敢了?”傻柱梗著脖子,“您老要是行得正坐得端,我自然敬著您。
可您要是想干那齷齪事,別怪我不客气。”
“你……你……”易中海指著傻柱,气得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夹在中间,急得满头大汗:“傻柱,你快別说了,真的是误会。我们……”
“秦姐,你不用替他说话。”傻柱打断她,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这场突如其来的爭执,让屋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