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军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衣领,仿佛施捨般开口道:“漫漫,別闹小孩子脾气了,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
“你是耳聋还是耳背?”顾漫猛地打断他的话,毫不掩饰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都说三次了,不嫁!不嫁!不嫁!现在不嫁,以后不嫁,將来更不嫁!”
她双手叉腰,眼中的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
李建军那张故作深情的脸让她胃里一阵翻腾,上辈子就是被这副虚偽的嘴脸骗得团团转,害她全家都惨死,自己更是尸骨无存!
李建军上扬的嘴角瞬间僵住,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发出『咔咔』的响声:“顾漫!”他咬牙切齿地低吼,“別给脸不要脸!我李建军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福气?”顾漫气极反笑,眼角眉梢都透著讥讽,“就你这种朝三暮四的货色也配谈福气?这福气送你要不要?”
她故意上下打量著他,目光如同在看什么脏东西。
李建军死死盯著顾漫,从牙缝里挤出威胁:“顾漫,我是看得起你才给你这次机会,你別给脸不要脸!”
“咱们要结婚的事情,整个村子都知道,你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
“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人李倩已经向我表白了,她家不仅不要彩礼,还会带著嫁妆上门来,可不像你们家,故意为难我,瞧不上我,还……”李建军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顾漫抄起一旁的禿头扫把朝著他挥了过来。
在李建军说第一句话时,顾漫就已经开始擼袖子找武器了,正好瞥见禿头扫把,便拿起它朝著李建军招呼而去。
前面那巴掌真是打轻了,她就应该好好打醒打醒李建军,让他白天还瞎做白日梦!
扫把头上沾满了老顾之前扫院子时留下的鸡屎渣渣,顾漫这一挥,扫把带著一股腥风,直直朝著李建军的脸横扫而去。
鸡屎渣渣像雨点般洒在李建军的脸上,有些甚至飘进了他的嘴里。
李建军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剎那间,一股腥臭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
他不抿还好,这一抿,嘴里瞬间被酸臭、腐臭和浓烈的氨味充斥,噁心得他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把五臟六腑都吐出来!
“呕……”李建军扶著墙,弯著腰乾呕不止,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直冒,整个人狼狈不堪。
然而,顾漫却没打算就此罢手。
她抄起扫把,毫不留情地往李建军背上狠狠抽去!
“啪!”一声闷响,李建军疼得像只被烫熟的虾,弓著背惨叫起来:“啊……”
“再让我看到你,我打死你!”顾漫咬牙切齿,手里的扫把一下接一下地往李建军身上招呼,每一下都带著十足的狠劲,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李建军一边狼狈地躲闪,一边乾呕,还不忘嘴硬地嚷嚷:“顾漫,你这样做,你会后悔的!”
“你……你看看你,粗鲁得跟个泼妇一样,性子不好,脾气更不好……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肯要你!”
话还没说完,顾漫已经气得將扫把往鸡窝里狠狠戳了戳,沾满了新鲜鸡屎的扫把头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拎起扫把,朝著李建军冲了过去,眼神凌厉地像要杀人。
俗话说,长矛沾屎,戳谁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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