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大堂內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围在门口的百姓全都惊呼一声,他们围观的久了,自然知道这是有人被执行杖刑。
挤在百姓群中的张登科,听到这声惨叫心臟猛地一跳。
难道是小川被打?
不一会,堂內的惨叫声连绵不绝。
原本还满脸焦急担忧的张登科,听著听著,焦急的情绪慢慢变成疑惑。
他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裴川嗓子什么时候这么粗了?
正当张登科想凑进去看看的时候,他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张叔,你看什么?”
“我看你被打的……咦,裴川,你怎么出来了?”
张登科话说一半才反应过来,转过身惊喜的看著裴川。
双手按著裴川的肩膀,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没事才鬆口气,“既然你没事,那么里面被打的人是?”
“当然是冤枉我的人?”
张叔庆幸,虽然裴川已经差遣一个国公府的护卫告诉他没事,可他看不到里面如何审案子,心中依旧担忧裴川。
“你怎么也和裴川一起出来?”张登科看向贾易,有些好奇。
裴川贾易小时候差不多一起长大玩耍,张登科自然也是认得贾易。
贾易挠挠头,嗓子沙哑道:“也有个案子,不过没事。”
“你嗓子怎么哑了?”
贾易不好说自己差点被打个半死,只好说,“有些內热邪火。”
大堂內惨叫的声音慢慢弱了下去。
不是快打完了,而是被打板子的两人快被打没了。
“不走么?”贾易问。
“等一下。”
贾易虽然不知道等什么,但他现在对裴川彻底服气,裴川让等他自然也跟著等。
过了一会,大堂內彻底没了惨叫声音,裴川对著远处当值的护卫潘三招招手。
潘三虽然当值,但一直用余光瞥著裴川的位置,看到裴川招呼,当即前一亮,小跑过来。
“有什么吩咐么?”
“吩咐谈不上,看一下王管事被打的如何,是重伤,还是昏迷,或者咽气?”
“是。”
潘三当即小跑离开,不一会又小跑过来。
他目睹全程,自然知道这个王管事是幕后黑手,於是语气带著几分幸灾乐祸,“出手杖刑的护卫並未留手,现在王管事已经被打的昏迷。”
“多谢,你先回去吧,莫要影响当值。”
“是,有事就吩咐。”
潘三点头,语气有些客气的过分。
裴川眼中並未露出喜色,而是陷入沉思。
张登科和贾易都吃惊的看著一副狗腿样子的潘三,还有沉思的裴川。
两人两脸懵逼。
潘三是国公府护卫,开脉三重的修为,为何对裴川如此恭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裴川思考结束后看向贾易,沉声道:
“贾易,你相信我么?”
“当然相信。”
“你现在立刻开始在周家的杂役中散播谣言。”
“什么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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