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看了看陈平,又看了看手中酒杯,谢道。
“武安君,请。”
说完,陈平去为项羽倒酒,倒了满满一杯。
“好!为灭秦功业,满饮此杯。”
说完,项羽便迫不及待豪饮一爵,“喝!”
范增见到这一幕,只能苦涩地摇头,三策杀刘邦,已然全部落空。
为今之计,只有另设他法。
范增趁酒宴空档,出了大帐,找到了项庄。
“老將军。”
“项庄將军,我有一事要你去办。”
“但请老將军吩咐。“
范增吩附道:“上將军顾念兄弟之情,不忍杀刘邦。待会儿你进帐,以舞剑助兴之名,寻隙把刘邦除掉。”
“啊,我?”
项庄一脸不可置信。
刘邦为楚国战神,实力不在族兄项羽之下,就凭自己这几下就想去刺杀,项庄都怀疑范增是不是喝酒喝的老糊涂了。
范增看出项庄疑虑,道出自己的算计,“別担心,刘邦实力虽强,如今醉酒,警惕已然大减。
在你入帐之前,我会给刘邦灌酒,增加刺杀的机会。”
“好吧,为了族兄,庄也只能尽力而为。此事成与不成,但看天意。”
即使如此,项庄也不认为自己能成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计划已布,当即返回帐內,早就注意到他行动的张良与刘邦,不著痕跡地交换了个眼神,面上继续与诸侯相谈饮酒。
就见范增拿著酒壶与酒杯,来到刘邦面前,“武安君,老夫与你连干三杯,共庆此番灭秦功成。”
“老將军客气了。”
为防止刘邦不醉,范增也豁出去了,所倒皆是满杯。
三杯下肚,范增已有些站不稳,需要一旁的陈平扶。
“范老將军·::”
反观刘邦连饮了三大杯,仍是面不红,心不跳,丝毫没有醉態陈平笑道:“武安君海量啊~早就听闻武安君平生不爱饮酒,今日一见,才发现所传全是虚言。”
刘邦回道:“陈都尉却不知,昔日在沛县之时,我可是以一己之力,养活了全县的酒肆,与人斗饮,从无人是我对手。只是时间一久,无人与我斗饮,自觉无趣,自此罢酒。今日共庆灭秦功成,天下英雄豪杰皆在,性情所致,又岂能不饮。”
又饮了一阵,大帐之中,除刘邦、张良外,皆是醉意绵绵。
此时,项庄持剑来到,自请道:“末將见上將军宴请武安君,无以为乐,项庄愿舞剑助兴。”
项羽高兴道:“好!难得兄弟如此美意,快快舞起来。”
“是。”
寒锋出鞘,帐內眾人皆感颈间一凉,皆暗道此为一口宝剑。
剑隨身舞,由快变慢,看得人眼繚乱。
项庄越舞越快,身形逐渐靠近刘邦。
千百剑中,有一朵扫向了他。
然而,未近身前,金钟罡劲再度爆发,湃无匹,將宝剑震得粉碎,却未伤项庄分毫,显然对运劲已达收发隨心,运劲自如,极为高明的境界。
看了一眼碎成粉尘的宝剑,刘邦席上抱拳道:“哎呀,贤弟,观舞入神,一时控制不住,莫要见怪。待我回营之后,必为项庄將军寻得一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