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的闯军旗被猛然砍断,隨后从城头跌落,直接落在了城外大地上。
看著旗帜落地,漫山遍野都是湖广军的欢呼。
尤其看著城头站在最高处的身影,反败为胜的湖广军更加火热起来。
城门大开,无数军卒开始重新开进城中,何腾蛟站在刘文秀身前,眉头紧皱不断打量。
向前半步侧身看了看刘文秀身后的厚重砖墙,见著陌刀整个刺入进去。
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刘文秀,目光下移,即便到现在刘文秀都还双脚离地掛著。
何腾蛟有些不信邪,他伸手摸了摸陌刀,开始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使力陌刀就掉了下来。
结果何腾蛟摸上去后,脸上表情是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渐渐放鬆,再到逐渐使力,最后变成涨红著脸整个人双手撑著將全身重量压了上去。
“呼~”
何腾蛟年迈,就是这么一点运动,当他从仿佛单杆一样的陌刀上下来后,一边喘气,一边双眼浮现惊愕。
盯了盯陌刀,何腾蛟不死心,又转身来到刘文秀身后,用力拍了拍角楼砖墙。
沉闷扎实的手感,拍在上面甚至有些手疼。
而看著就连砖墙也並非劣质,何腾蛟是缓缓收回手后,眼神渐渐瞪圆。
“这他娘是人...”
一阵难以压抑的低语。
跟在何腾蛟身后的家僕听著自己老爷居然也爆了粗口,脸色瞬间一呆。
此刻周围不仅是何腾蛟,还有大量总是借著法过来,想要一睹如此盛况的湖广兵。
他们可没有何腾蛟的这种近身查看的条件。
但仅仅只是看著眼前一幕,便已经让人不自觉瞪大眼睛,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侯爷来了。”
一个左良玉亲兵突然从角楼上下来,一脸严肃的对著下方湖广兵开口。
听著这话,是原本还在各忙各的湖广兵纷纷起身,直接在两边排出一个整齐队列。
左良玉亲兵自觉在前,扛著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仪仗开路。
而后便是当著其他湖广兵艷羡目光,脸上带著难以压抑的自傲抬头。
秦山的身影很快从角楼阴影中出来,周围湖广兵立即整齐站直。
何腾蛟看著这些甚至都没有得到秦山命令,就自己站的笔直的湖广兵,脸色是无语到了极点。
想著曾经自己去找左良玉商量事,这些军卒对自己堂堂一个巡抚的態度,再看著眼下秦山甚至都没发话,这些湖广兵的態度,何腾蛟只感觉心底不自觉泛起一点苦。
身后家僕也是没少受这些军卒的跋扈,此刻看著眾人反应,居然直接开口吐槽:
“不要说见著左良玉,就是见著他们爹妈也没这么客气过...”
家僕儘可能压低声音,但还是被身边几个军卒听去。
他们立即瞪圆眼睛看过来,家僕一惊,有些恐惧的往何腾蛟背后缩。
而后是秦山的声音,在这时传来:
“刘文秀已死,李定国被看押了起来,还好,存粮都在。”
秦山对著何腾蛟开口,作为一省主事,这些事情秦山必须要给何腾蛟通报一下。
而隨著秦山的发话,原本还在凶何腾蛟家僕的那几个湖广兵,又是立即站直,一脸火热的看向了秦山。
看著这些军卒反应,虽然自己方才家僕说的有些糙,但何腾蛟却不由泛起一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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