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位於七里村和十里村之间,原本七里村没人应声,还能去十里村,只不过十里村有柳家,这几日找来了好几回,听说老爷外面养著的那位也在闹腾,呵,一个窑姐儿还真把自己当正经夫人了!
看不上柳家人归看不上,但也实在不想去十里村触霉头,这不只能在七里村来问。
王富贵有些心动,喊了一嗓子:“那分成咋算?”
孙小麦拉了拉他衣袖,“当家的,要是暴雨咋办?咱不是白白力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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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田地可是一亩不少的全种了啊,再佃田地来种,出力不说,要是真的有大暴雨岂不是亏惨了?
王富贵低声训斥:“你看看你妇人之见吧,真是头髮长见识短!这可是孙捕头家的田地,咱们佃了他的田地是不是就和他搭上关係了?往后外面遇到事也能报上他的名號!
还有啥大暴雨不暴雨的,做梦的事哪能信!你等著吧,等秋天的时候江家人全得哭,还有那个冯家!”
孙小麦被劈头盖脸训了一顿,默默闭上嘴。
想了想又觉得相公说的很对,迎合道:“还是当家的看的长远。”
王富贵被夸了,挺了挺胸膛:“毕竟是当官的,说不定能五五分成,要是再大度一些,四六分,他们四咱们六,那就”
“四六分,你们四,孙家六!”老嬤嬤的声音响亮传来。
王富贵撇撇嘴,满脸不屑。
人群中的周春草听到后咽回想说的话,其他人更是不感兴趣。
村长喊他们过来还以为是有啥好事,结果就这?连个五五分都没有,谁爱佃田地种谁种,反正他们不种。
不过今年即使五五分,他们也不种,自家田地实在捨不得丟,但要是真的大暴雨让苞穀苗活不成,累死累活的图啥?图个被人笑话么。
人群散去,老嬤嬤慌了,她连忙转身回孙家匯报此事。
第二日再过来时改成了五五分。
王富贵刚一举手,周春草也举起了手,两人爭吵了一番后,老嬤嬤拍板一家种一半,等秋收的时候看谁家收成高,来年就全佃给收成高的人家。
五月的七里村家家户户都很忙碌。
有人忙著种田地,有人忙著囤食物,各有各的忙。
五月下旬的时候,霍冰停了肥皂製作,沈清將家里皂化好的肥皂全部整理出来,开始往城里一批一批的卖货。
挣的银子在银铺里打成细长的银条,由霍冰江雨江水三人细细密密的缝製在衣摆里。
除了两个小娃娃,家里每个人每件衣衫都有。
五月底的时候,熬好的猪油装了两大罈子,猪油渣装了三大罈子,燻肉装了一箩筐,咸鱼鱼乾也是一箩筐,炒麵装了两布袋,咸鸭蛋一坛,乾菜更是装了足足半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