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泽安静的坐著,细细的感受著一根根菌丝戳进身体的感觉。
跟他想像中有很大的差別。
菌丝刚戳进去的饿时候,有些轻微痛感,这在他的预料之中。
只是,当菌丝戳进到一定深度的时候,那种酸胀乃至温热的感觉是他没想到的。
隨著身上戳进的菌丝增加,酸胀与温热也连成一片,整个身体都仿佛泡进了温水之中,很奇异的感觉。
有点难受,又有点舒服,说不上来。
停针的时间里,沈星泽身上额头渐渐冒出汗珠。
苏漾拿出一块纱布轻轻的將这些汗珠擦去。
在纱布落到身体上並且轻轻擦拭的那一剎,沈星泽明显怔了怔。
他没想到苏漾会帮他擦汗。
时间缓缓流逝,20分钟后,苏漾控制著小蘑菇,將所有菌丝拔出。
一瞬间,沈星泽不受控制的闷哼出声。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苏漾问。
沈星泽缓了好一会,才说道:“没有,没有不舒服。”
何止没有不舒服,当所有的菌丝从他身体里拔出去的那一瞬间,仿佛有极度的舒適感从心臟最深处迸发,蔓延到全身每一个地方。
熨帖、舒適,前所未有的轻鬆。
“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的,把你的针灸手段传得那样神乎其神。”沈星泽失笑著开口。
確实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抹晨曦照亮大地的时候,两艘飞船在这颗荒星的大气层上空相遇。
一艘掛著军方的旗帜,另一艘掛著嚮导保护协会的徽章。
两艘飞船联通信號,短暂的交流之后飞船缓缓降落,停泊在距离苏漾和一眾哨兵驻扎地不远的地方。
但是,飞船的舱门並没有就此打开。
反而飞船的外放音响上先后传来了里头说话的声音。
“我们的飞船上都出现了远古病毒的感染者,防止病毒扩散,请你们暂且不要靠近我们的飞船。”
闻言,沈星泽和陆衍交换了一个眼神。
事情果然朝著他们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了。
原本按照他们的打算是暂时隱藏苏漾的特殊性,办理了公民身份之后,直接去到边陲星猥琐发育。
但现在……
苏漾也是幽幽嘆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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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
换个角度想想,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这不是又来了一批可以让她试药的人。
她还想起了在华国她的家中,书房里掛著的一幅字,『行医者当以悬壶济世为己任』。
都是繁体字,据说那是从她家祖上流传下来的墨宝,是古董。
以悬壶济世为己任,她可能没有如她祖上那么高洁的品性,但她也做不到见死不救。
苏漾看向身侧的沈星泽问:“你的个人终端,能跟飞船里的人联繫上的吧?”
“可以。”沈星泽说。
“跟他们说一下我这里有药可以治疗远古病毒,尚未经过大规模临床试验,不保证疗效,愿意试药的我这里可以试著给他们治疗。”苏漾说。
“好。”
沈星泽拿出终端拨出一个通讯。
沟通很快完成,军方飞船里的哨兵全都愿意试药。
而另一艘嚮导保护协会的飞船里的成员却似乎有些顾虑,只几个出现症状的哨兵答应了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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