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 忘记了,他是个变態  怨骨疯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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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疯子根本在享受被揭穿的快感。

或许对他们而言,这本就是最危险的情趣。

“你好变態。”江余冷著脸说道。

没想到,时降停双眼骤然一亮,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夸奖。他轻轻啄了一下江余的唇,嗓音低哑:“阿余,我只是怕你在外面跑丟了……回不了家的话,我会疯的。”

浅尝輒止的吻不过三秒,江余便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睨著仍意犹未尽的时降停,眼神冷冽。

“真生气了?”

沉默。

“那……”时降停眨了眨眼,语气无辜,“也给我装个定位器?不过反正我平时都在你身边,估计用不上。”

江余依旧不吭声,紧绷的侧脸让时降停喉结微动,莫名有些发乾。

突然,江余扬起了手——

在巴掌即將落下前,时降停低笑一声,轻声道:“阿余,轻点打,这回我可真只有一条命了。”

“呼——”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並未降临。

那只手重重落在他头顶,胡乱揉了一通,將他精心打理的髮型彻底摧毁。

“混蛋混蛋混蛋……”江余一边蹂躪他的头髮,一边咬牙切齿,显然还没解气,仍在思索该怎么收拾这个得寸进尺的傢伙。

可下一秒,时降停突然动了——他一把扣住江余的腰,將人狠狠按进怀里,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炽热的唇舌纠缠不休,暖昧的气息骤然升温,直到江余挣扎的力道渐渐软了下来,最后一丝怒意也被这个漫长的吻吞噬殆尽。

“……唔!”

时降停顺势將人压倒在床上,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他居高临下地凝视著身下的人,目光灼热而露骨,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江余的颈侧,意图再明显不过。

江余偏过头,气息不稳地冷哼:“我不要。”

“不是还在生气吗?”时降停低笑,嗓音里带著恶劣的促狭,“让我好好伺候你,消消气?”

“都说了不——唔!”

抗议声被尽数吞没。

大约僵持了十分钟。

江余彻底蜷进被窝,把自己裹成密不透风的毛毛虫,只留髮顶一缕呆毛露在外面。脸频烧得通红,脑海里炸雷般循环著:烫烫烫……这温度简直像火棍……不行不行……

过去接触的体温,不是冷得像冰,就是淡得像空气。

而此刻的温热,陌生得让他手足无措。

时降停坐在床沿,指尖无意识地绕著对方那缕翘起的头髮,声音里浸著笑:“阿余……总得习惯的。”

话音未落,那缕呆毛“嗖”地缩进被筒,连最后一点破绽都消失了。

时降停乾脆翻身上床,把这条巨型毛毛虫囫圇圈进怀里。

手臂像锁扣般箍紧,呼吸喷在鼓起的被团上,威胁著说:“再躲?信不信把你裹到天亮?”感受到挣扎,又放软声线哄道:“乖,我保证適可而止。”

被团突然剧烈蠕动起来。江余蹬腿扭腰,反而让被子缠得更紧——这简直是自缚作茧了。

时降停的笑声震得胸腔发颤:“我们阿余……怎么连挣扎都这么招人疼?”

边说边晃著怀里的“战利品”,直到被筒里的反抗渐渐变成自暴自弃的僵直。

他这才像拆礼物般,慢条斯理地剥开层层束缚。

江余湿润的眼睛瞪著他,涨红的脸终於重见天光,迎接他的是落在眉心的轻吻,和唇畔若即若离的试探。

直到对方用齿尖轻轻衔住他的下唇——这是应允的讯號。

衣物如退潮般滑落,夜色被搅动成粘稠的蜜。热浪在方寸之地掀起海啸,將理智拍碎成泡沫,直到世界只剩彼此交错的吐息。

……

三小时后。

时降停侧臥在床榻上,指尖轻轻抚过江余汗湿的脸颊。怀中人皮肤泛红,呼吸仍有些急促,此刻正脱力般蜷在他臂弯里,昏沉欲睡。

忽然,时降停低笑一声,嗓音里掺著几分委屈:“阿余,怎么办?”

“……嗯?”江余勉强从混沌中挤出一丝回应。

“咱妈定了『好儿婿考核表』。”他指尖绕住江余一缕髮丝,语气活像討作弊的孩子,“我现在卡在及格线——60分。再扣一分,可就不能和你同床了……阿余帮帮我?”

江余没应声,他便得寸进尺地贴过去,唇蹭著对方耳垂蛊惑:“阿余以后……真不想和我同床了?”

“唰!”

枕头迎面砸来,正中时降停那张笑意盈盈的脸。

“不、想!”江余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被褥间闷闷传出。

时降停长嘆一声,却將人搂得更紧,偷吻落在他发顶:“那以后……我只能偷偷来了。”掌心安抚般轻拍江余后背,嗓音渐沉,“睡吧,別再做噩梦了。”

“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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