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春山薄,两人之间相隔的也不过一件薄如蝉翼的蛛丝白毯而已,耳鬢廝磨间,凌无月的脸色更加涨红,丰盈的臀瓣隨著寧越的步伐左摇右摆,却总觉得不舒服。
“你这是装了什么东西,怎么总是顶著我?!”她不解的问道。
寧越:“......”
“哦...哦,战利品,那两只狐狸的內丹。”
凌无月神色迷惑,心中生疑,“不对不对,內丹圆润,可是这东西怎么尖尖的?”
“是不是你那柄长刀的刀柄总盯著我?”
寧越:“......”
她扭头向下,却见呢喃刀归在鞘中,正发著阵阵轻鸣,如兽撞笼,欲脱身杀敌!
凌无月的心中更是不解了,到底是什么?!
一只好奇的芊芊玉手挣脱寧越的百般阻挠,划向了身下,不得不说,凌家的擒拿功夫虽然不是天机秘术,但凌无月已经尽得真传,方寸之间,尽显腾挪之妙。
可懵懵懂懂的素手却在抓握住某物的瞬间,如被蛇咬中一般,闪电收回到了身前,压得硕大的胸脯更为凸显。
葬龙渊外,日头初升,朝霞满天,染红了凌无月苍白的脸颊,红扑扑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一般。
寧越:“......”
大步流星的步伐停滯在山崖边,一阵山风吹过,呜呜的声音在空谷中迴响,气氛有些尷尬。
“你......这么著急吗?”寧越大著胆子,打破沉默,试探性的问道。
寧总旗生性淳朴善良,善解人意,如果对方强烈要求的话,慷慨解囊之类的事情,前世他也没少干,大不了就好心帮助一回。
天可怜见,先天大境的凌会长只觉得平生从未有此刻这般尷尬。
许是多日逃亡,朝不保夕,许是重伤垂死,又绝处逢生,让她有些封闭的內心在此刻天开一隙,久违的春光从缝隙中蔓延进了心田。
埋在寧越怀中的她沉默许久后,忽然仰起了头。
修长的天鹅颈抬起,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眉目传情,紧紧盯著眼前人。
她红唇微启,略带挑衅似的问道:“对啊,寧小贼,老娘就是想以身相许,你敢收吗?!”
轰!
情慾之火,五彩斑斕,將早已百般忍耐的寧越吞没。
“这可是你说的!”寧越把手一张,粗暴將搁在两人之间的白毯,一把扯落在地。
可怜的蛛丝白毯,两起两落,在斥力与引力的巧妙牵扯,乖乖落在了山崖边。
凌无月只觉眼前一黑,受伤后柔弱的身体,便被摁倒在了白毯之上。
接著寧小贼雄壮的身体,便紧紧压了上来!
蛛丝白毯如被绵绵不绝的潮水催动,疯狂翻涌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