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和后方的杜滸,以及田、杨二位土司结好,设置转运兵站,始终控制后撤的通道。要是能顺便观察记录一下当地的道路、人口、关隘情况,那就最完美不过。
至於其他的,三位宰相以及提出此案的金应,完全不指手画脚。实际的军事指挥,全凭张巡的方略,和王安节的临机指挥。
有一种莫名的“正常”感觉!
反正王安节说不出来,但是他能够感受到,类似於事情终於走到了正轨上,
大伙儿各司其职,分工协作的状態。
甚至於他在对现有的情况进行分析,並且发表自己的看法时,不仅张巡非常认真的听讲,几位相公也是静听。
让专业的人,去干专业的事。
上面的宰相们只负责一个最高决策,中间的人员负责制定详细的计划,组织好后勤,最后前线的將帅带著满满的信心和军资充足的士兵上阵。
还没有开打呢,王安节就觉得自己这一仗能够成功,能够打一圈大大的草谷。不仅魔下的士卒发財,他自己还能够名利双收。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王安节望了一眼上座的张巡,立刻就確定了改变的原因。
合该我张二节帅坐大位!
只是,只是—
老赵家的恩,我父子两代一个在钓鱼城,一个在晋陵城,豁出命去报偿过了。
“韃子马兵眾,我马兵少,还得节帅再援我数千骑,方能对敌。”王安节摇了摇头,趁现在儘量向张巡提要求。
“马兵粮秣需耗大,只能容你带二千骑。”张巡稍微思索片刻,如此说道。
“那还得另配二千滇马,专运马料。”金应原本的计划大伙儿都知道的,但是一匹战马吃得比十个大兵还多,计划得加强。
“贵州道路能走马兵吗?”张巡疑惑的是这个。
“可通行,但只能牵行,怕是无法骑乘。”金应做过调查,知道一些情况。
“韃子能进,我也能进,为免受制於人,还是得带!”王安节不知怎么的,
心中横生出一股胆气来,当眾“教育”起宰相们。
“.—”埃,宰相们並未反驳,只是各自思量。
“就听你的!”张巡算是一锤定音。
“全凭节帅吩咐!”王安节啪的站起来,大声回復张巡。
恍愧之间,王安节突然有一种衝动,他觉得现在张巡沾点名不正言不顺。虽然以少师的名义开府治事了,但是到底只是以幕府来管理全国。
对外再喊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那也只有诸葛亮和刘禪能够做到,换个其他人其他皇帝,早晚都得猜忌。
与其这么磕磕绊绊的架屋叠床下去,不如一步到位算求。张巡也没亏待他们老赵家,若是没有张巡的奋战,老赵家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存不存在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