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河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还是一脸为难的开口道：“王掌柜，还是算了吧！我身上一块碎灵石都没有，况且，符籙师也不是想想就能成为的。”

陈河已经能成功绘製出清洁符了，即使没有这三十几张破损的符纸，他也能慢慢练习，只不过要多些时间罢了。与其一块碎灵石买这些破损符纸，不如省下钱来买全新的符纸。

见陈河没有答应，王启才又鬆口道：“既然你身上没有碎灵石，那不如这样，你每天在我这多干一个时辰的活，这些符纸你就拿走？怎么样？”

陈河点了点头道：“多谢掌柜的！我以后一定好好干活。”

“嗯！那你以后可就要好好干活啊！我可是看在你是我招的伙计的份上，要是別人的话，没有一块碎灵石，休想將这些符纸带走！”王启才朝陈河拍了拍肩膀。

陈河能接受这样的条件，王启才是十分满意的，这些符纸对陈河来说是好东西，但在他眼里却是一堆废纸，若是没有人需要的话，他也就会將这些废纸给扔了。

现在用这些废纸，让陈河每天多干一个时辰的活，对他来说，实在是再划算不过了。

陈河对王启才也是有些无语的，原本王启才都说了这些是废料，但又转头一说这些废料能卖出去，此人还真是爱占便宜到了极致。

晚上，陈河所在的茅草屋內。

“这用符纸刻画纹路和用石板刻画纹路的差距还真大，当初买的那十张符纸，因为要绘製清洁符，还真来不及仔细研究符纸和石板之间质地、灵力传导性之间的差距。

如今有了这些破损符纸，总算能好好对比一番了。”

陈河盘坐在草蓆上，左手按著一张黄符纸，右手则抚过一块青石板。他指尖凝聚一丝灵力，分別在两者表面勾勒出同样的基础符纹。

“石板的灵力传导迟缓，而符纸的灵力传导性极快。而且，稍有不慎就会导致灵力过载，使得整张符纸报废。上次我若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估计就不止能绘製出一张清洁符了！”他低声自语，隨即指尖划过石板，灵力如溪流般缓缓渗入石板和符纸上。

灵力刚一注入，石板上的纹路倒是没什么变化，可符纸上的纹路便如活物般微微发亮，只要灵力稍一迟滯，符纸边缘便泛起焦痕。

陈河眉头微蹙，指尖的灵力立刻收敛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在符纸上勾勒纹路。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轻柔，灵力如丝般细腻地流淌在符纸表面。

“果然，符纸对灵力的控制要求更高……”他喃喃道，目光专注地盯著符纸上逐渐成型的纹路。然而，就在纹路即將完成之际，符纸边缘突然泛起一丝焦黑，紧接著整张符纸“嗤”地一声燃烧起来，化作一缕青烟。

“果然，上次能绘製出那张清洁符，完全是运气好！”陈河虽是这么说，但却没有丝毫气馁。他伸手拿起另一张破损的符纸，指尖再次凝聚灵力，再次在上面刻画起了清洁符的纹路。

十五天后，坊市的大街上。

“呼，难得王扒皮去进一次货，刚好有机会能看看我手上的清洁符能卖出多少灵石！”陈河在心中暗自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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