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的表情还没有在他的脸上维持半秒,结果就被剧痛给打断了。
那染著红色油漆的撬棍精准的敲在了他的小臂上。
周墨回身一脚直接踢在了这个侦探的小腹上將他端出四五米远:“里胡哨。”
而就在周墨做完这一套动作的时候,那另外两个跟踪的侦探也已经来到了周墨的左右,一个从袖子里面甩出了袖剑,向著周墨的后腰捅了过去,而另外一个则是从腰带中抽出了细剑摆出了一副击剑的姿態,瞄准了周墨的眼睛。
周墨轻声一笑,身子忽然向著侧方倒了过去,就像是忽然间失去了重心一样。
这猝不及防的动作,让两名日不落侦探眼中冒出了一道精光,两人同时出力准备了结了这个敢对看他们下手的白痴。
这时一道海风吹过,周墨的身形竟然猝不及防的跟隨著风的方向开始摆动,以极小的幅度躲过了那偷袭的袖剑而手中的撬棍却轻轻地搭在了那把刺剑上。
虽然这动作看上去很轻,却让那个拿著刺剑的侦探如临大敌。
纤细的刺剑怎么可能撼动那粗壮的撬棍,而此时这把笨重又粗壮的撬棍,在周墨的手中却像是一把灵巧的长剑。
手腕向侧一翻微微上挑,纤细的刺剑直接被周墨的动作弯曲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周墨一脚向前跨,然而另一只脚则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的向后蹬出地踏在了那个使用袖剑偷袭的侦探脸上。
以周墨的脚力直接將鹰鉤鼻都踏平了,就连脖子都经受不住这种重创,身体倒飞而出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而周墨面前这位拿著刺剑的倒霉蛋,因为周墨欺身靠近导致他手中那带著弹性的刺剑,那剑尖正对著他的眼睛,而撬棍的拐弯处却正好勾住了他的后脖颈。
只要周墨的手腕再轻轻一用力,剑尖就会刺穿他的眼晴。
可如果这个时候他鬆手,堆积满了应力的刺剑只怕会直接划烂他的脸。
更让他感觉到恐惧的是周墨从头到尾都只是用一只手握著那把撬棍。
原本对著自己击剑能力有著相当自信的日不落侦探,在此刻却心如死灰。
这样的技巧真的是人类能够做到的吗?
尤其在看到那两个趴在地上只能痛苦挣扎的同伴,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已和功勋侦探的差距究竟有多么大。
周墨一脸和煦的看著他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袭击我?”
三个日不落侦探:?
“不是,明明是你———”
周墨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看著他:“是你们跟著我的时候表现出了明確的恶意,我才率先动手的。如果不是你们想要对我动手,我怎么会对,你们动手呢?”
“给我道歉。”
说著周墨还在手腕上微微用了用力。看著那距离自己更近的剑尖,这日不落的侦探顿时大汗淋漓的喊著:“0kok!是我们不对,不应该对你表现出恶意。”
“我郑重的向你道歉,可以放了我吗?”
但此时他心里早已经將周墨骂的狗血淋头。
这到底是什么神经病啊!
二话不说就动手,结果反过来还要求他们道歉?
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周墨呵呵笑了一声:“既然你道歉了,那我就先原谅你。”
这日不落侦探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气,果然是个神经病。
这样简单的道歉都能被原谅吗?
等到时候我找到了其他人,这笔帐咱们慢慢算!
“不过”
在听到周墨说不过的时候,这个日不落侦探的表情顿时僵住了,然后就听周墨又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让其他人上这座岛?你们在这座岛上发现了什么?”
听到周墨的问题,这个日不落侦探表情抽搐了一下,他眼神有些闪躲的左顾右望:“我们只是想要调查清楚羽化病而已,我们有自己的调查节奏,不希望有其他人来干扰我们,所以周墨笑了,然后他的腿动了。
只见他的腿化作一道残影,精准的命中了这日不落侦探的两腿之间。
“嗷!”
一声尖细的惨叫声从这日不落侦探的嗓子里挤了出来,就在周墨准备继续询问的时候,只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破空声,而风衣下方的脑子哥也在提醒著周墨。
周墨眯起了眼睛,握著撬棍的手用力一甩,將那根刺剑甩到一旁。
只听咄的一声,那把刺剑穿过了一把飞刀钉在了旁边的树干上。
周墨转过头,嗅著鼻尖那淡淡的香味儿语气平静的说道:“偷袭可不是一种好习惯啊。”
叼著菸斗的约翰,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做一样笑呵呵的走了过来:“是吗?但我这个人就是比较喜欢將事情简单化,如果能用偷袭將你干掉,我可不想费工夫和你这样的傢伙动手。”
“我为我的行为感到抱歉,请问你可以原谅我吗?”
约翰略微有些遗憾的耸了耸肩,菸斗上的烟雾还在瀰漫,只是他脸上的笑容却看不出半点歉意,反而就像是一条毒蛇在死死盯著自己的猎物。
约翰就像是根本看不到周墨那可怕的战斗力一样,缓缓地向他走了过来。
周墨眯著眼睛看著约翰,那好像浑身都是破绽的动作问道:“如果我不想原谅你呢?
》”
约翰已经来到了周墨面前开心的哈哈大笑:“不原谅我?那我只能请你去死了。”
周墨也失笑著摇摇头:“请我去死?你有这个能力吗?”
约翰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著周墨:“你竟然还没有发现啊。”
“你难道不觉得你的身体有些僵硬吗?是不是连动一根手指都会感觉到艰难?”
约翰拿掉了嘴上的菸斗,衝著面无表情的周墨晃了晃:“这是我自製的草药,和我那把飞刀上面的独特香水会產生奇妙的反应。一开始会让你失去行动能力,但是如果继续吸入,则会损伤你的大脑让你產生幻觉。”
“没有我的解药你根本別想获得行动能力,你现在觉得我有没有这个能力?”
约翰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残忍和嫉妒,但是很快,他的眼神就变成了难以置信。
因为周墨撇了撇嘴,手臂化作了一道残影,就將撬棍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傢伙怎么就对神经毒素这么自信,真以为这玩意儿百试百灵?”
约翰的嘴角微微抽搐著,感受著那撬棍上的冰冷透过皮肤传递到全身:“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周墨呵呵一笑用撬棍勾著约翰的脖子离那把飞刀远了一些:“很简单的,其实你也可以做的。”
“不过现在不是谈论这件事的时候。”
“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怎么样?”
“我这人真的很好说话的。”
约翰直接丟掉了手中的菸斗,將两只手高高举起,从脸上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我投降,我保证配合,请不要伤害我。”
“我的鞋尖可以弹出利刃,我的袖子里面藏著12把飞刀,后腰有一把手枪。”
“剩下的就是一些菸草,还有几枚毒气瓦斯。”
约翰的坦诚把周墨都嚇了一跳:“你就这么都告诉我了?”
约翰露出了一个苍白又为难的笑容:“你刚才是怎么对付他们的?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格斗能力並不是很强,擅长的都是一些偏门的手段。我想既然神经毒素都没办法放倒你,那我也没必要找死不是吗?”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约翰的眼神一直在盯著周墨的双眼。
他想等,等看看周墨是不是真的能够免疫这些神经毒素。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也只不过是为了最后的反击在创造机会罢了。
然而等了许久,约翰也並没有发现周墨有眼神出现一丝恍的徵兆。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为什么神经毒素的致幻效果也没有发挥出来?
难道说这个傢伙是个癮君子,大脑对这种神经毒素已经產生了免疫效果?
可是不对啊!
这傢伙的身体素质堪称变態,如果是癮君子那么大脑一定会受损严重,根本做不出来那些夸张的动作和技巧。
周墨並不知道约翰的心里在思考这么多的事情。
“看你这样子应该知道不少事情对吧?
“告诉我,你们究竟在这座岛上干什么?”
约翰再三確认周墨没有受到任何毒素的影响,只能深深嘆了口气,然后果断的把其他人都卖了:
“他们表面上在找一群叫做不信者的人,但实际上他们受到了一个女人的影响,在这里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
ps:day1,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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