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重启脚步,带著褚食乐一路拾级而上。
妈妈望著沈凉那並不魁梧雷硕的背影,低声喃喃。
“能骗过天下人十几年的手段,殿下果真好大的手笔呢……”
这一刻,心知废物殿下不是废物的人,再多一位。
上至六楼,西柳与海棠率先赶至,笑意盈盈的跟沈凉打了声招呼,就如飢饿虎狼一般,一左一右缠著褚食乐进了莲阁。
被一个人关在门外的沈凉急也不急。
急的是越晚回家,就越有可能被二姐抓包暴揍。
不急的是他深明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美人嘛,姍姍来迟才別有一番风味。
独自走进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玫瑰阁,不夸张的说,沈凉挖出永动列车之前的那些年,每天除了在家里待著的时间最长之外,其次便是这玫瑰阁了。
倒也並非沈凉过度贪恋声色犬马。
主要是丫的上一世几乎把一辈子都奉献给了大夏,一天天的不是跑到这个国家暗杀毒梟,就是跑到那个国家去灭一支冒犯大炎边境的僱佣兵军团。
为首的那几个老头子,漂亮话没少说,总嚷嚷著要在军中找个门当户对的漂亮姑娘,给他这位大夏国守护神延续优良血脉。
结果呢?
结果转头就是一张机票甩过来把他有多远送多远出去执行任务。
基於以上种种,沈凉非常耻於提起却又不得不承认,上一世的他,到死都还是个比特仑苏还纯的成年老童子。
於是这一世嘴巴里被塞满金汤匙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差不多等这具身体长得足够做事了,便早早结束了自己的童子生涯。
完事发现,嗯,这事儿尤其是碰上合口味的姑娘,確实是个放鬆身心的好方法。
进了门,走到床边,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
很快就有楼內杂役敲响房门,手脚利索的摆放木桶,倒入温水,再洒上五顏六色的新鲜瓣。
“殿下,水放好了,春雨和冬雪马上就来。”
“行,你们退下吧,老规矩,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过来打扰。”
说著沈凉就下意识的往怀里掏赏钱,摸了半天没摸著,才想起来今天自己是蹭吃蹭喝来的。
“咳咳,每人赏一百两银子,先去跟妈妈报备一声,最后本殿下一起结。”
早就知道沈凉一来只要能凑至近前就能捞到油水的两名杂役心怒放,连连谢赏退了出去。
又不出半盏茶的工夫,抱著琵琶与古箏的两位美人儿,才终於是楚楚登场。
“殿下~奴家……”
春雨刚一开腔,还没来得及诉尽相思之苦,就被一个鲤鱼打挺躥下床榻的沈凉欺身压近,隨之春雨更是来不及惊呼出声,沈凉便抢下琵琶隨手丟在地上,狠狠尝了一口软嫩胭脂嘿嘿坏笑道:
“咱今儿不玩雅的了,本殿下带你们上演一出美女与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