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你包个两毛五毛的红包就成了,咋包五块这么多?”赵长英不赞成地看著余惠说。
她给孩子都包了这么多,给她们这三个老的,肯定包的也不少。
余惠笑了笑,“我今年也赚了些钱,多给孩子们发点压岁钱,让孩子们都高兴高兴。明年过年,还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呢。”
顾淮这个工作的性质,也並不是年年都有这样长假回来过年的。
万一有任务,別说是回老家了过年了,能不能在家里过年都不一定。
田英高兴了,她家三个孩子,可就领到了十五块钱的红包,可快赶上顾海一个月的工资了。
顾海却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才给两毛钱,四个也才八毛,却得了老么家里十五块的红包。
汪梅看著孩子们手里的红包眼热得很,可惜了,她家一个孩子都不在,她们家只有给红包,没有收红包的份儿。
郑蓉看著余惠道:“小惠,秋雨都大了,在上班了,你不该给她红包的。”
余惠:“再大也是还没成家,比我们小一辈的孩子不是?”
顾秋雨拿著红包用力点头,“么妈说得没错。”
顾红梅也发了红包,她也包了一块钱一个的红包,但是没给老人红包,刚回家的时候,她就悄摸给了妈妈赵长英五十块钱。
等吃完饭,赵长英背著人把红包拆开一看,好傢伙果然不少,六十块钱。
三个六十的红包,那可就去了一百八十块钱了。
“妈,老么他们给你包了多少钱的红包?”汪梅见婆婆妈背著人,就凑过来问。
赵长英把红包往兜里一揣,“你知道能干啥?也给我们包一个?”
“……”汪梅成功地被懟自闭。
中午吃完饭,就有不少乡亲到顾家来耍。
赵长英也毫不吝嗇地把生瓜子拿了出来给乡亲们吃。
“这瓜子吃著咋甜甜的?”刘婶吃著瓜子惊讶地问。
余惠一边剥瓜子餵北北,一边回道:“这瓜子是焦味的,所以吃著甜。”
“省城就是不一样,瓜子还有味儿的,不像镇上的供销社,瓜子就一种原滋原味的。”
“小惠,你嫁给顾淮,日子过得咋样?”有人看著余惠问。
“挺好的。”余惠笑著说,“顾哥对我很好,几个孩子也听话懂事。”
“那顾淮前头那个媳妇儿,你见过没?”有好事者故意问道。
赵长英脸色一变,“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妇女笑了笑说:“就问问嘛。”
“见过。”余惠知道问这话的人,都是故意的,想让她尷尬不高兴。
“长得怎么样?我听说长得可好看了。”又有人问。
“特別好看。”田英磕著瓜子说,“不好看,我们家老么之前能几百块钱的彩礼娶她吗?我们老么之前可喜欢她了,啥家务活都不让她乾的,家务活都是我们家老么干。”
田英话锋一转,“不过还是小惠好,小惠勤快,嫁给我们老么,孩子带得好,家里也收拾得井井有条的。”
赵长英瞪著田英,她当著小惠的面说这些话做什么,这不是让小惠难堪吗?
乡亲们一听,都同情地看了余惠一眼,她现在虽然嫁给顾淮了,但人顾淮娶她,也不过是看中她老实勤快,让她帮忙带孩子做家务而已。
心里喜欢的,还是那个跟他离了婚的前妻。
而且,她一个乡下姑娘,文化不高长相也一般,拿什么跟人家大学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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