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少女，却比他小一两岁，而且正悄悄地向他暗送秋波，似乎在寻求某种安慰。千里马的心跳瞬间加速，他迅速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角度，好让陈萌萌能够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右肩膀上。

看到千里马与陈萌萌之间那若有似无的互动，李知章心中一动，他立刻紧闭双眼，仿佛是要稍作休憩一般，但实际上，他的意识早已如飞鸟般冲入了小万的虚空间內。

“小万，你可曾察觉到那摆渡人所处空间的具体位置？”李知章的声音在虚空中迴荡，带著一丝急切。

小万的回应迅速传来：“宿主，这是摆渡人所特有的空间能力，它们能够隨心所欲地將空间扭曲、摺叠，从而创造出一条空间通道，使得自身能够在不同维度之间自由穿梭。”

李知章闻言，眉头微皱，继续追问：“那么，这条空间通道在之后是否还会留存呢？”

小万的回答简洁明了：“不会，摆渡人每次都会隨机生成全新的空间通道，而旧的空间通道则会在它身上散发的空间粒子的作用下，自然而然地消失。”

李知章听到这里，脑海灵光一闪。

“小万，你说空间粒子，就是那些在雾中闪耀的小星光吧！”

“是的，宿主，这是空间相互之间作用后，具现化出来的。”小万回应。

“小万，由此延伸，实际上摆渡人本身就是空间生物，他全身那些雾，实际是空间粒子。”李知章继续发散地边想边说。

“是的，宿主，所以摆渡人这个船型阴灵生物，才能无视各维度之间的空间隔壁，四处游走，成为最受欢迎的黑市运输工具。”小万回应。

“如果这么强大好用，因为没有人想办法驯服它们摆渡人成为自己的专属运输工具。”李知章突然想到一个现实的疑问。

“因为摆渡人船形阴灵生物，本来就又是执念而形成的怨灵体，没有人成功驯服它们，只要强行想驯服它们，摆渡人基本上都自爆而亡，形成千年不散的亡灵之域，那些有份参与谋害的生物及其后代，额头都会生出相应专属的摆渡人的诅咒符號，直到罪人的血脉灭绝为止，其他摆渡人看到，就会永世拒绝为这些罪人及后裔服务。“小万这会儿语气严肃地说道。

它可不希望自己的宿主，得罪摆渡人。

毕竟摆渡人如果有机会，可以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