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姐摇摇头:“不知道,只是听她准弟媳说,她要嫁到外地,工作带不走就转给自家人了。
我们有同事上门找小邓,没见著面,听邻居说她生病住院了,就是不知道是在哪家医院,所以我们没有去看望她。”
她们也仅仅是同事,哪能对別人的家事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齐芙艺咬咬牙,勉强笑著谢过,便带著人气冲冲赶往邓红曼的家里。
“红曼肯定被他们关起来等著结婚了。她都答应家里人结婚,他们怎么还夺了她的工作啊?
那工作可是她凭藉著实力考上的!”
齐跃进將她拉住,“姐,你別衝动。
咱们得先知道红曼姐在哪里,不然我们这么上门,岂不是打草惊蛇,跟你之前的同事们一样,反而找不到她?”
齐芙艺抿著唇,“宝弟,你一定要帮帮你红曼姐。咱爸妈虽然最疼你,可他们也没亏待了我们姐妹几个。
但是红曼的家人,就跟趴在她身上的吸血虫似的,恨不能啃得她骨头渣都不剩!
要是我们不帮她,那就没有人能將她从深渊里拽出来了……”
齐跃进轻笑,“姐,你当我为什么过来,还带著景哥?”
齐芙艺愣了下抬头看向他,恍然道:“宝弟,你是不是早就猜到这种情况了?”
“对,红曼姐性子比较倔,她家里人不敢逼她太紧。她好不容易鬆口结婚,那些人自然会掠夺她最后的价值!
所以当务之急,咱们得知道她在哪里。”
“可她的邻居都不知道,难不成我们要挨个医院地找人?这附近的大医院有两个,小诊所有不少……”齐芙艺皱著眉念叨著:“她家里人会这么好心让她住院吗?”
突然她拍手焦急道:“完了,他们肯定是借著送她去医院,將人给卖了!怎么办啊?
她家里人更不会说出来吧?”
什么高额彩礼,跟卖了有什么区別?
齐跃进安抚地拍了下她的肩膀,“姐,你別急,对付这样的人,咱们得以毒攻毒!”
说著他侧头看向教局的两位同志,抿著唇神情肃穆道:“两位领导你们也看到了,要不是邓红曼同志被人冒名顶替,错失了上大学的机会,也不会被家里人给包办婚姻,后半生的幸福没了。”
那两位同志脸上带了些愧色,可这事也赖不著他们,没有哪个流程是密不透风的。
可要是百姓们闹起来,他们教局肯定是要担起一定责任的!
“所以,我们需要你们帮忙演一场戏,將邓红曼同志给救出来,让她跟所有考上大学的青年一样,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学习,坚定地走在理想实现的道路上!”
齐跃进认真地请求著。
“小齐同志,只要不是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们很乐意帮忙!
你就说怎么做吧,”两位同志微微鬆口气,对视一眼笑著点头应下来。
齐跃进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冷笑著说道:“刚才我姐也说了,是有好事告诉邓红曼同志的,却没有说是什么好事。
那不如就说邓红曼同志写的文章被刊登在报纸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所以报社编辑来找她详谈约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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