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真力运行受阻,让金蝉身上泛著的金光黯淡不少,再挥拳时,无论是力量与速度都衰败了许多,金蝉感受著腰间传来的古怪劲力越发浓郁,对他的影响也愈重,明明只需要拔出那根钢针或是扯断丝线即可解除眼前的困境,偏生眼前的孟徵与腰间的钢针皆如附骨之疽,缠得他两头皆是顾不得。
数十招后,金蝉感觉自己渐渐力不从心,心中愈发烦闷焦躁,不慎招式露出破绽,而后两根飞驰而来的钢针便將其再度破身!
一根扎在了他的后背右侧肩胛骨间隙处,一根扎在了他的大腿上。
钢针卡在了肩胛骨处,金蝉右臂即刻被废,再动不得半分力,彻底无法与孟徵对抗,后者剑指拼出,刺破金蝉胸膛十七处穴道,鲜血染红其衣衫,金蝉怒目圆瞪,面对孟徵的攻势毫无办法,最后被对方一脚踹飞,於地面滚落数圈,与丝线凌乱缠作一体。
他想要扯断丝线,此时却被丝线上的劲力彻底封住几处关键经脉,无法著力。
金蝉自知今日很难活著离开,对著一旁吐了口沾血的唾沫,道:
“可惜……败在你这样的人手中,不如跳进粪坑中淹死算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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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徵单手负於身后,另一只手抚过长须,对於金蝉的折辱並未放在心上,淡淡道:
“兵不厌诈。”
“你这等只知横衝直撞的蛮夫,註定下场惨澹。”
顿了顿,孟徵看了走来的莫春华,脸上浮现一抹怪异的笑,看向金蝉的目光掛上了一抹同情:
“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今日若是死在我手里,反而是种解脱。”
莫春华收紧五指间的红线,剧烈咳嗽了几声,偏头对著孟徵道:
“白猿,按照约定,这傢伙现在归我了。”
孟徵微微挥手:
“儘快处理掉,此次为王爷行事,若出变故,你我难以担待。”
莫春华看著地面上的金蝉,笑容残忍:
“放心……”
他正欲拖著金蝉离开此地,不远处的巨木梢上却忽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二位,这就准备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