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长史连忙应下后,稍顿一顿,又是看著忠顺王不愉的脸色小心道:“此事虽是出了意外,但那贾府先前放印子钱一事,却已是有了些进展,下官已是寻到了好些因为借了贾府印子钱,而导致家破人亡,卖儿卖女的百姓,让他们写了不少诉状备著—”
听到这话,忠顺王的脸色才是不由好看了些,稍一顿后,便冷应道:“些许泥腿子的诉状,还告不倒那贾府,你平日多给本王用些心思在上面,最好能寻到那贾府操弄权柄私通朝堂,地方官吏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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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子钱这种事,虽是断子绝孙,烂了心肠的烂事,可这如今偌大的神京城中,放印子钱的不知凡几,其中也不乏许多权贵豪门的身影,真要查起来,就是这忠顺王府上,其实也不怎么干净。
所以这种事对於贾府来说,只能算是一桩麻烦,而不是什么要命的事,但如果事情涉及到勾连,乃至操弄地方官更的话,那性质可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要知道,这天下的官吏,按理来说都应是皇帝一人的臣子,如果有旁人敢於勾连,操弄地方事务与官吏,那极容易会被安上一个“谋反”的罪名,而一旦这罪名真的落实了,
那便是真真切切抄家灭族,斩尽满门的大罪了。
所以由此,也就能够理解为什么在知晓了先前之事无功而返后,忠顺王会是那般的震怒了。
这时。
见一旁长史迟迟未去,且面上又隱隱有些未尽之言的模样,忠顺王又是颇为不耐烦地问道:“又还有什么事?”
“回王爷的话,近日以来,那贾府似与一人来往极为密切—”长史稍一迟疑过后,
也是拱手应道。
“又是什么人?”
“据下官所查,那人名为贾琛,乃是本次乡试的新科举人,似乎与贾府中的贾政关係颇为密切—.”
听到“举人”二字,忠顺王也是不由微微一证,有些坐不住了。
“那贾府何时又能出举人了?”
长史闻言也忙应道:“那贾琛並不是贾府中人,而是来自金陵贾氏,真要算起来,与如今的贾府,也早都已是出了五服之列了。”
听到这话,忠顺王才是恍然,稍一顿了顿,便是冷道:“本王便说,以那贾府如今的不堪德性,府中何德何能又是能出个举人”
说到这,他又是冷道:“但那什么贾琛虽不是贾府中人,可说到底却也是姓贾,且又与那贾政关係密切,今后指不定就要惹出什么麻烦来索性平日也派人去盯紧了,说不定便能从其人的身上找到什么贾府的把柄。”
此话一出,长史自然也是恭敬拱手应下了,而瞧著眼前忠顺王愈发不耐的面色,他此时也不敢再多待什么,又是恭敬行礼过后,便是悄然退去。
不多时。
待台上戏唱完了后,忠顺王瞧著那张粉黛红妆的脸蛋,以及柔软身姿,心中也是不由有些火热起来,当即就也是吩咐其余人出去。
而待无关人等都离去后,他便是饶有兴致的盯著那台上戏子细看起来,好一会,才是开口轻道了一句。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