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格斯亲自给陈可解开手銬。
平易近人,完全没有官僚架子。
陈可眨眨眼。
这属长一点都不为难自己,也不刁难。
看来是这里名副其实的清汤大老爷啊!
陈可惭愧刚刚的態度。
“属长…就这么放了我,不合適吧。”
“要问也要先把脸洗乾净,满脸是血的影响不好。”
“可我的事…我真把他耳朵咬掉了,这血是罪证。”
“我知道,当时他们人多,给你构成了安全隱患,你实施了正当的自卫手段,勇气可嘉。”
陈可:???
什么情况?自有大儒为我辩经?
那都是准备给自己辩护的词儿啊,给属长说了。
陈可被带下去。
不光准备洗漱,还有伙食。
和属长同级別的伙食用餐。
照顾的算是相当细致。
弗格斯坐在办公室,喝著小茶,悠哉悠哉,钦佩自己的政治嗅觉。
在这一块儿就得深一脚,浅一脚,处处谨慎,处处小心。
他浅抿一口,回味悠长。
只是贺家方面,还需多油滑一点,圆润一点,都不能得罪。
也是想什么来什么。
贺家电话直接就打给弗格斯。
弗格斯没有立马接起,而是差不多响了十来秒。
“喂,老贺啊。”
贺家的掌舵人,贺强的父亲,贺平志,得知儿子被送进医院后异常气愤!
亲儿子耳朵被咬半截。
可能落下终身残疾。
主要是那耳朵被嚼过吐出来,都烂了。
一个学校出来的,这么狠毒。
“电话怎么接这么慢。”
对面情绪爆表。
“刚刚在审那小子,没听见。”
对面语气明显好转。
“审,一定要狠狠审,让他把所有罪名都坐实!”
“我要让他家破人亡!”
“家破人亡?你知道他们家是做什么的吗?”
贺平志冷哼一声。
“三流家庭。”
“三流?”
“他爸就是一臭打工的,妈是家庭主妇,还背了房贷。”
关於陈可的家境,贺平志从儿子口中了解过一二。
“所以你不要有什么顾忌,要是还有什么没破的案子,有什么棘手的案子就往那小子头上扣。”
“我办事有分寸。”
“好,一切麻烦属长,这件事后,我一定重谢!”
聊天结束。
弗格斯陷入沉思,食指在桌面敲击,茶水渐凉,久久不语。
人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话面上陈家是很三流。
可只要去国都机构下的养老院去看看,那是能惹得起的吗,都是退休的陆地神仙。
平凡≠平庸
他更相信自己的调查。
很快,迪克带著消息回来。
弗格斯有些迫不及待。
“快快,那小子什么情况?是不是哪家豪门贵族的紈絝子弟?”
“不…不是…”
“我懂了,王侯之子?”
“也…也不是。”
“嘶……”直到现在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属长咱们…咱们傻逼了!那小子就一纯三流家庭,当爸的基本忙的不归家,当妈的全职主妇,还有一个饭桶妹妹,根本没接触过什么厉害的人!”
弗格斯听的直接青筋暴起!
预判失误?
自己还蠢笨到好吃好喝的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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