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格斯你到底什么情况?!”
“不是叫你把那小子给扣罪处理掉吗?!人呢?人呢???”
事过三日,贺平志当面质问。
得知连案都没立人就被放走,就有种被沟槽的不爽感。
“你还想不想把东郊这块破地搞好了?!我可清楚的很,你要是再没什么成绩就是懒政,別说副总属,到时候別自降一级你就该烧高香了!”
贺平志对弗格斯属长的態度极其强势。
他非常清楚,人需求什么,就会有求於什么。
东郊这块地除了他基本没人敢来盘,相互间也是各有所求。
“贺平志,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联繫了,我怕上头误会。”
弗格斯只是轻描淡写拋下这句话,就转过身,背对著他。
贺平志以为自己听错了。
以前听见要合力推动东郊经济还如饥似渴,恨不得是整个人舔上来,现在怎么就跟进入贤者模式一样,淡漠了。
“好…好没关係,我们的合作就此结束!”
“就算没有你们这群饭桶,我照样有办法去收拾那小子全家!”
人是兴冲衝来的,又是气冲冲走的。
迪克听完里面全程,这才缩著脑袋进来,“属长…財神爷走了,那以后……东郊咋办?”
“还財神爷,我看是灾星,以后断绝和他们百味丰的所有往来!”
陈可又是好几天没出门。
说不定就有僱人行凶的呢?
不是说一定有,但有概率,有概率就是有可能发生,有可能发生的事他就不会去做。
人適当的苟一点有好处。
在家多好?
醒来,吃饭,游戏启动,吃饭,游戏启动,睡觉。
以为苟且偷生的日子会持续下去,陈妈终於是看不下去。
在饲养员的眼里,儿子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一点用处都没有。
关键一觉睡到中午叫都叫不醒,还美其名曰:一天两顿节省粮食。
“陈可,游戏玩够了吗?”
“啊…?”陈可看向旁边老爹。
“还有你姓陈的,有你这么教儿子的?”
“咳咳咳…”
老陈摘下耳机,对著儿子批评道:“你妈问你呢,游戏玩够了吗。”
陈可看著临阵倒戈的爹……
刚刚不还是上阵父子兵吗,怎么变脸如此之快。
“饲养员大人有什么吩咐?”
“你录取通知书到了,我提议你收拾收拾一会儿和莉莉去参观学校。”
“我…觉得这是个非常有趣的提议…我马上收拾。”
陈可唯唯诺诺离开。
简单冲个澡,换一件朴素卫衣,梳个头,不紧不慢出门。
临走前陈妈千叮万嘱:不要欺负人家莉莉丝,更不要放人家鸽子,男孩子要有男孩子的担当,主动买单,绅士一点,气度一点,別学你爸。
陈爸却是偷偷传教:舔狗经济早就崩盘,该aa就aa,要是处的不开心就尿遁跑路,只要能填饱肚子就是赚,一顿饭就让別人记你一辈子也是赚,別听你妈的。
陈可真是左右为难。
静謐城区离芸莱学院不远,步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
候在气派的校门前,百无聊赖的刷著手机。
想起初见莉莉丝时的性格,脑袋就有些胀痛。
难道全天下的大小姐都这样吗?
按杜叔的情况,她应该是被娇宠坏了的一类吧。
陈可这么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想鸽的心愈发坚定。
拇指拨动,几条视频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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