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刀具划开血管,喷溅在她侧脸时。
她只是抬手轻轻擦拭,神情是如痴如醉,一刀一刀割著,看得几个男生都觉得渗人。
“我说苗思雨同学……”
“你是不是在通过这头猪映射谁?”
“有吗?”说话间就割开了野猪的颈膜。
她看著陈可。
“渣男可能就是这种下场吧。”
陈可打了个冷颤。
还好自己不是渣男。
一张猪皮被完整剥下,撑开后能完全盖住三个人。
只是毛髮过硬,没谁会拿来当被子毯子。
打算晾洗过后,弄几身简单的衣服给值夜班的学子,防寒防冷还有一定的防御性。
其余的则能吃就吃,不能吃的当诱饵捕鱼。
陈可几人扛著野猪腿,来到海边。
眺望游轮方向,发现甲板上冒著黑烟。
“求救信號?”
“他们和院方取得联繫了?”
有人推断。
“咋可能,这里一点信號没有。”
“纯瞎耽误功夫。”
“哼…他们就后悔吧,岛上资源这么丰富。”
“等他们登岛,我可不会让他们加入,咱们晚上还有野猪吃,你说是吧陈可。”
白逸尘说道:“话不能这么说,大家都是同学,以后还要共处四年,多搭条线,多走条路。”
崔亿抨击他:“我和你这种老好人真相处不来,快意恩仇都不懂,忘了他们当时怎么嘲讽我们的?”
“你怎么又说我老好人。”
“那让陈可说说看,你是不是太那啥。”
陈可挽著裤腿,站在海滩上,洗刷著猪腿。
这两边一爭执起来,自己就得成裁判。
还不能是带有偏见性,谁也不能伤。
“你们说的我都认可。”
“大家都是同学,能帮则帮,问心无愧就行。”
“崔公子也有说的对的地方”
他抬头看天,抬手挡了挡头顶的太阳,海水顺著手指滴落,浸到脸上。
“快意恩仇,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两人看著他。
他的话多少有些衝突。
又要能帮则帮,又要有怨报怨。
这边正处理著野猪,被砍出来的山间小道中,走出扛著木头,搬著石头的学子。
今天他们打算在沙滩这里搞一个篝火晚会。
生一堆篝火,吃著野猪,看著星星。
目的很不单纯,就是想告知对岸的朋友:我们过的很好,不用担心!
损是损了点,这次就连老好人都同意。
游轮上——
“他们这是想干嘛。”
“也想生一堆火发求救信號?”
“不会是在向我们求救吧。”
在甲板上悠閒度日的学子,仅能看到那些小点正在忙碌。
“早在船上待著多好,非要登岛。”
“冯布莱恩殿下不是说,院方的人可能明天就到嘛,只希望他们能撑下去吧。”
有人传言,这可能是他们待在船上的最后一天。
本就挥霍无度的学子变本加厉。
冯布莱恩不知道这个谣言哪里来的。
他只说已经和院方取得消息,相信会儘快来救他们。从没说过明天就会来。
这谣言传来传去,怎么就变成自己说的了。
“喝红酒吗?”
慕倾城蹭红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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