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
“你一定有办法是不是……”
她哭的痛彻心扉。
下放到最低姿態哀求。
陈可不认为自己已经可靠到能让人產生迷信。
感染加发烧。
还是在孤岛上。
是想让自己手搓草本吗,这个真不会。
玉夏眼泪哗啦啦流著,哭的梨带雨。
“…只要你能救我哥,以后你说什么我都答应的,绝对不反悔。”
莉莉丝还装睡呢。
这怎么叫人睡得著啊。
她本不想在这种场合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
婉婷要更快一步,伸手抱住她,“好了,你冷静点,大家一起想办法。”
陈可扫了眼四周,最后只想到一个解决办法。
“少凡,你是不是想去撒尿。”
“啊?我我不想啊。”
“我问你是不是想去撒尿。”
陈可强调语气。
“喔喔喔”他反应过来:“想想想,我去去就回。”
钱少凡这货,每次晚上去撒尿,都是奔著当叛徒去的。
为了实时跟进,他肯定有联繫方法。
大约五分钟后——
钱少凡回来,他冲陈可眨眼睛。
“那个……玉夏同学,你要不睡会儿,人由我们几个照顾著。”
这摆明了就是要支开玉夏。
“不行。”
陈可说道:“玉夏,我答应你一定治好你哥,所以你必须去睡觉。”
婉婷看懂其中玄机。
“走吧,你整晚没合眼了。”
玉夏擦拭眼泪,抽抽噎噎,“你真能有办法吗……”
“我保证。”
这才好歹放心一些。
婉婷哄著自己这个便宜闺蜜到一旁睡觉。
陈可和钱少凡选择留下。
“…哥几个,你说我是不是要歇逼了……我感觉,我感觉我不是很妙……”
王自立半开玩笑道,语气衰弱。
“我我见到…见到太奶了…”
“她在唤我……”
“行了,別整这死出。”
钱少凡再次把热毛巾敷他头上。
人还有意识,暂时死不了。
“陈可,我我有件事想求你……”
“说遗言太早了。”
“我怕我没时间说,趁她睡觉我把话说开”
“玉夏的情况你现在也清楚……我多么希望她能主宰一段自己的人生…哪怕就这几年也好。”
“要是可以…看在我俩干过架…斗过嘴…同吃同住的份上,多照顾下她,她真过的太苦了。”
陈可侧过头,看著已经睡熟的玉夏。
“遗言收好,自己的事自己做。”
————
等玉夏醒来后,王自立便不见踪影。
周围所有人都已不见,只留陈可枯坐此间。
“我哥呢……”
她內心忐忑。
好害怕都已经拖去埋了。
“等一切结束,你们就能见面。”
她懵懵懂懂听懂什么,神情才得以舒缓。
“王自立是为团队才受伤,相信院方会给予公正,你儘快恢復进入状態,勘察工作必须儘快……”
噗——
香风袭来。
身后一片柔软。
陈可整个人跟触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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