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些受到过压迫的白衣,手握权柄后,会反过来压迫別的白衣?
心理补偿?权力腐蚀?还是群体认同感?
那些都太复杂,因为人心本就复杂。
陈可是什么样的人艾拉不知道,从老师的角度来讲,適当提醒一下这位学生,也是她的职责之一。
“老师,我懂你什么意思,我经得住考验。”
“我本心很坚定的,什么歪风邪气都影响不了我。”
艾拉老师认可的点点头。
“要是遇上什么麻烦,可以及时和我沟通。”
“压力也別太大,整个年级的事不一定都要你来亲力亲为。”
陈可深受感动,终於是有人明白自己有多累了。
“还有就是罚款交一下。”
“罚款?”
“篮板维修钱,八万块。”
“多少???不就一块破玻璃板吗?八万块不合適吧。”
“不就一块玻璃板?那是品牌方特供的玻璃篮板,就这还不算你人工钱。”
“昨天开会就在问这事儿,今天就爆出来了,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自己保留证据爆料自己的。”
艾拉老师也是有些坏心眼,这时候居然还火上浇油调侃人家。
“问一下,院长亲儿子也要交钱吗?”
“你当学校院长家开的啊。院长家可不在乎这点小钱。”
艾拉老师听出他的难处,白衣学生刚起步,还没怎么捞到钱,周转不开可以理解。
“现在拿不出来没关係,等以后有钱了补上就是,我这边帮你打申请。”
“不用了,区区八万块。”
咬牙切齿,还是把钱付了。
这波宣传的代价有点大啊。
临了,老师还不忘叮嘱:
“学生会的事固然重要,但课程方面儘量不要缺席,稳不住年级第一稳住前十也好。”
什么学习。
陈可这几天翻开的唯一一本书就是那本叫前后十年的,剩余时间全泡在学生会里了。
刚开始这个阶段根本就没时间学习。
双管齐下的结果就只能是天台见,对水泥地发起下落攻击。
……
离开办公室,陈可打算最后回一趟学生会,把今天递上来,没来得及处理的的资料带回家。
离近时,发现办公室有动静。
“我说大小姐求你了,这里是会长办公室,你先出去等候,在这里等不合適。”
“我是他妹妹我进办公室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学生会有制度,您这……”
进门就看见陈可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会长,她这……”
“没事,交给我就行,你先出去吧。”
办公室门被关上。
“你不是要去挖证据吗。”
陈可一边说著,一边开始收拾东西,把一叠宣纸连同文件夹送入皮夹包內。
“是啊,就是为挖证据来的。”
“妹妹想起来,我俩对赌怎么能没有赌注呢。”
陈可无情的把陈可可连同椅子挤到一边,拉开抽屉,取出公章,“你想怎么赌,你有啥能输给我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输。”
小妹一脚丫子,蹬著桌案,反作用力推动座椅滚轮,旋转著滑到落地窗旁。
又取出手机,调出照片。
关於陈可和婉婷在办公室的照片。
她横靠在软椅上,压著左扶手上的大腿挤压出肉感,裙摆顛覆牛顿力学,夹在双腿之间,脑袋枕著右扶手,青丝碎发垂落。懒散又隨性。
陈可可把这张照片比对在落地窗前,瞄准著窗外那几栋建筑。
嘴角微微有了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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