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们统一看向家主王思佳,在这里能和王玉夏对线的,就她了。
家老们已经被玉夏整破防过一次,再对线估计会高血压。
“玉夏,你过来。”
女孩老实起身,来到母亲跟前。
“手。”
……
玉夏老实照做。
王思佳端倪著那只巧手,让人捨不得鬆开。她从袖中取出一枚玉镶金。
玉夏眼中闪了闪。
正是昨天急缺钱,典当的那枚。
玉鐲穿过五指,套上手腕。
“好玉养人,別再轻易当掉。”
“好。”
王玉夏坐回原位。
心头髮暖,很少见母亲在这么多人面前投以温柔,这样的温柔,让她感到反常。
更可能是为了软化自己前的铺垫。
“你对外城那些有什么看法。”
“…家主是想藉此敲打,好使得我知难而退?这几日,训也训了,饿也饿了,还不够证明我的决心吗。”
“那是因为你知道,只要挺过这关,跪几天,饿几天,一切都能翻篇。”
“王自立带著你搅浑水,带你闹离家出走,想你以这种方式传达不满。”
玉夏被戳中心思。
在最艰难的时候,她总是在想,咬咬牙,挺过去就好,挺过去就解脱了。
“玉夏,母亲问你,你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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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掌控,让王家换人…我和陈可,实难如期。”
“我要听心里话。”
“句句实话。”
王思佳对此有另一番看法。
她一个女孩,一轮家法下来,晕过去都没说一个不字,是一个实难如期就能解释的?
別人不知道。
她深知,往昔確有一人,甘为自己身陷囹圄,饱受凌辱鞭笞,承受挚友误解,背负叛徒骂名,只为换取自己一身自由,助自己挣脱王家枷锁。
只是善心,他做不到这些。
“玉夏……”
“你是不是喜欢上那小子了。”
……
王玉夏心中那层薄纸被母亲一语戳破。直中要害。
只能把头埋得更低,不作情绪,就是最好的情绪。
“这不可能,玉夏咋可能喜欢陈可呢,他俩交集又不多,最多在海岛上那会在一个组……在一个组…”
王自立闭嘴了。
他当时都晕过去,差点嗝屁,哪里还知道那么多。
听同学反馈就是陈可和玉夏合作挺愉快的。
“家主,你懂我什么。”
“不要对我妄加猜测。”
这是一个女儿对母亲说过最重的话。
从始至终,玉夏嘴里喊的都是家主。
“是不是猜测你最清楚,你是我女儿,你在想些什么?”
“当个旁人,远远看著他,从此保持距离就够了,是吗。”
“发生这种事都叮嘱王自立,让王自立千万別把事告知陈可。”
“偏偏学校闹他的緋闻,你禁足期间顶著家法去了一趟芸莱,不惜被调回本家受惩。”
“你是想自我感动吗?”
“还是在害怕,你怕你所做的一切都被误解成献媚,对他好又要刻意疏远。”
王思佳从头到尾给她捋了一遍。
就王玉夏那点心思,都能被归结为她的青春物语,大有问题。
在喜欢而不敢表现,示好而怕误会,只想一厢情愿,只想暗恋的自我满足状態。
“与其那样,你还不如听家族的……”
她以为的十拿九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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