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李川大剌剌的坐了下来，而寧妃却跪在他面前...沈清漪直接看懵了。

刚刚还被李川驰骋的宋知意和一眾侍女，也都被嚇傻了。

前一刻还是侍女，下一刻就换成皇妃，而且这皇妃还主动无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一处销金窟。

可这是皇宫啊！

不仅是皇宫，还是后宫之主，皇后的寢宫。

荒诞的一幕在眾人眼中上演，她们却好似集体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忘记了该怎么说话。

哪怕是皇后沈清漪，也只是张大嘴难以置信的看著。

偌大的房间，此时就好似只有李川和寧妃。

好一会，直到寧妃起身，沈清漪才想到开口，她神色复杂的看著寧妃，说：“这就是代价吗？”

寧妃微微捂嘴，轻笑道：“皇后真健忘，方才我就说了，这是收穫，不是代价。”

自欺欺人，这是沈清漪在心里给寧妃的评价。

那么多人亲眼看到，居然都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否认，沈清漪不得不承认，寧妃这自我催眠能力，是真的强。

一群侍女现在是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往哪里看。

潜龙校尉不是阉人，皇妃和其公然违反...公序良俗，这哪里是她们这个级別的人该知道的秘密。

这简直就是催命符，说不定她们下一刻就莫名其妙的葬身。

也不知道是谁先带头，她们一个个都跪在地上，闭著眼睛匍匐颤抖，不敢看，也不敢听。

可那声音哪里管她们愿不愿意听。

沈清漪的声音不可避免的钻入耳朵。

“如若你真的掌握了成为仙王的秘法，你这样就不怕那些从你这里获得秘密的人成了仙王之后，回来找你？”

“难道除了此，没有別的办法了？”

看来沈清漪还想谈谈。

她既想要获得突破的秘密，又不想当人女奴。

当然，这是正常人的思维。

李川听了后，说：“不会有人来找本校尉麻烦的，她们感激本校尉还来不及。”

他抬手朝沈清漪招了招，不客气的道：“过来，让本校尉看看皇后的悟性。”

到了此时，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他手中了。

他如此肆意的情况下，沈清漪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愤怒，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这又不是谈判，需要你来我往，相互慢慢试探底线。

他的底线，就是沈清漪必须当这个女奴，而沈清漪对境界突破的渴望，足以让她臣服，只要看准了这一点，就根本无需再有其他顾忌。

沈清漪看著李川，没有动，却也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么相互看著，一人眼中满是胜券在握的戏謔，一人眼中是如渊般的深邃。

以心性修养来说，李川肯定是大大不如沈清漪的。

但此时既不比拼实力，也不比拼心性。

场中针落可闻，一眾侍女屏著呼吸，不敢丝毫乱动。

虽然她们没有抬头，但从方才双方的言语之中，却已经能够猜测出一些事情来。

如果，她们的主子，大运仙朝的皇后真的妥协，那简直就是整个仙界最荒谬可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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