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想还是算了,別一个把持不住,再把这最猛的一次给糟践了。
不是有个笑话嘛,男人最悲哀的事莫过於,是第一次,却不敢跟她承认。
为啥?自己想唄。
好吧,或许这更像个悲伤的故事。
他笑著摇摇头,刚准备打车回酒店,黄海波打来电话,张嘴就各种解释。
吴天泽示意没必要自责,说不定这是好事。
黄海玻立即问:“你真能再回学校吗?”
“到时不就知道了。”
吴天泽不想说心中计划,他准备利用黄三石去解决李明阳这个潜在麻烦。
黄海玻以为这事能成,激动地囉嗦了半天,又问起高媛媛。
吴天泽应付几句,找个藉口掛了电话,打车回了酒店。
他不想招惹那位粘人精,再说自己现在泥菩萨过江,別再伤及无辜。
而这位粘人精可不这样想,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琢磨怎么逼他联繫自己。
高媛媛大眼睛转了又转,想想和吴天泽之间发生的种种,一股无名之火渐渐涌上心头。
认识以来,她好像从未占过上风,各种被捉弄,还误会她水性杨。
好不容易洗清了冤屈,满心欢喜地以为吴天泽会来个电话,或发个“对不起”的简讯。
没想到,等了一天了,手机一点儿动静都没。
倒是滕胖子这个王八蛋,发来一个“你在作死,等著!”的简讯,噁心了她一下午。
她越想越气,凭什么?
凭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过了半刻,她的小脸儿又不自觉耷拉下来,怎么办呀?
少女怀春,就如七月的天气,阴晴不定。
想个什么办法,才能让吴天泽主动联繫自己呢?
想来想去,也没什么主意,直到电视里传来“爱到心破碎,也別去怪谁,只因为相遇太美.......”
高媛媛更烦躁了,忍不住拿起手机,又丟在一旁。
高母看她这样,关心地问:“怎么了?你不是最爱看小燕子吗?”
“有啥好看的。”
高媛媛气呼呼抓起手机,回了臥室。
高母和高父对视一眼,眼中不约而同地流露出女儿恋爱了的意味。
高媛媛侧躺在床上,將玩具熊夹在腿间,手指不断在手机按键上摩挲。
拉进一看,屏幕上显示著——大混蛋。
犹豫了许久,她紧咬银牙,点开了简讯:“你欠我一句对不起!”
“滴滴.....”
简讯通过无线电波,光速传到沈城的罗湖。
吴天泽拿起一看,隨手打了三个字:“对不起。”
高媛媛看到这简讯都傻眼了,你多发一个字会死呀,快速编辑:“你一点儿都不真诚。”
“嗯,我很真诚地向您说声,对不起。”
高媛媛疯了,恶狠狠地发了两个字:“混蛋!”
“谢谢,勿回!”
“我就不,你在哪里?”
“说话,我知道你没睡。”
“你不回我就去你家找你!”
吴天泽被惊的瞌睡都没了,不耐烦地回了条:“你有病就去治。”
高媛媛一看,一脚把玩具熊踢开,眼中的慧黠一闪而过,原来你怕这个。
“你在哪儿呢?”
“酒吧看姑娘呢,好几个胸大的,別打扰我。”
高媛媛压根不信,隨手打字:“你去酒吧上班了?”
这特么什么脑迴路?
吴天泽暗骂,隨即又想起自己的情况,好像確实去不起酒吧。
他顺著回道:“別烦我,我需要工作。”
高媛媛乐了:“那你给我当助理,我给你开工资。”
“可以,一万!”
“一年?”
“一月!”
“那我没有,你好好睡觉,梦里啥也有。”
吴天泽懒得在回,隨手关机,睡觉!
高媛媛没收到回復,也没再发,嗯,得保持矜持。
“扑通!”
她激动地倒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直到夜深人静,她才夹著玩具熊,甜甜地睡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吴天泽也没顾上看简讯,匆匆赶往关口,准备去开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