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您醒了!”
晴雯惊喜的想將贾瑄扶起身,却发现贾瑄全身都在渗出许多黑色的杂质。
这时,赵太医也走上前,笑著朝贾瑄讚许道:
“三爷,您真是个顶个的爷们儿,只怕是当年的荣寧二公都没有您这么强的毅力。”
看著贾瑄身上渗出的杂质,赵太医顿了一会继续说道:
“您这身上的杂质已经去了七八成了,估摸著只需再药浴一次杂质就能全部去除乾净。”
“什么?还得再来一次?”
原本还感觉浑身虚脱无力的贾瑄听得此言,整个人突然就清醒过来。
赵太医轻笑著摇了摇头对贾瑄笑道:
“第二次再药浴就不必如今日这般如此凶险了。”
接著他又对晴雯吩咐道:
“你们三爷如今药浴已经结束,你且去將他身上杂质清洗一番。”
贾瑄闻言鬆了一口气,待晴雯帮他重新换水擦洗穿戴好后,他只觉得神清气爽,下腹隱隱有股热流匯聚朝周身涌出。
“多谢赵大人。”
贾瑄由衷的对赵太医躬身行了一礼。
见贾瑄如此,晴雯虽有些不情愿,却也跟在他身后一齐福了一礼。
今日若来的不是赵太医,恐怕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凤姐送的参居然会有问题。
也怪不得贾府近些年就没出过什么些武人了。
且不说这么好的参就极为的珍贵,世家子弟奢靡日子过惯了,若是赶著他们经歷这刮骨一般的药浴,这还不得让他们寻死觅活的。
“这三爷倒是个妙人,不像那宝二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赵太医在心中思忖道。
他满脸讚许的將贾瑄扶起身。
“三爷不必如此多礼!”
“老朽也非常期待,日后您能闯出一番功绩。”
就在二人谈话间,屏风外传来了鸳鸯焦急的询问声。
“晴雯,三爷他…如何了?”
“老祖宗和二老爷都在堂內候著他呢。”
闻言,晴雯先是瞅了贾瑄一眼,见他点头示意,这才快步走过去回道:
“鸳鸯姐姐,我们爷已经全妥了。”
“那可当真是太好了!”
哪怕隔著屏风,几人都能感觉到鸳鸯心安的喜悦。
几人跟著走出屏风,却只见鸳鸯手上早已备好了一锭束腰高翅雪银。
“赵太医,今日当真是劳驾您了。”
“这是老祖宗给您的茶水钱,请您切勿推辞才是。”
鸳鸯举止大方的將银锭递给赵太医道。
见状,赵太医也不好推辞,他不留痕跡的將银锭收到袖口后,淡淡的笑著回復道:
“老朽倒是不敢居功,全靠你们三爷能自己熬过来。”
而后他便將药秤与银子收入了隨身带来的小箱中,对几人接著说道:
“天色已晚,老朽还有皇命在身,便不再叨扰了。”
赵太医告別后,鸳鸯引著贾瑄两人朝荣庆堂走去。
刚跨过门槛,进到堂內,贾瑄便见堂上几人都朝他看过来。
“瑄儿,你药浴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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