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这性子倒也该好好管管了,身上伤没好透,怎么也还到处乱跑?”
贾母对王夫人皱眉,接著继续朝她指责道:
“你这个做母亲的也不知道好好管管他?”
王夫人真是百口莫辩,这平日里谁都知道最宠宝玉的难道不就是老太太吗?怎么她老人家如今还怪上自己了。
凤姐儿见贾母一改常態指责起宝玉,倒也是有些惊愕,不过隨即她也是突然反应过来:
贾瑄可不再是原先那个庶子了,他可是如今贾家唯一习武的哥儿,未来是要扛起贾家的顶樑柱,老太太怎么可能真与他较劲。
想到此,凤姐儿幽怨的瞪了贾瑄一眼,似是在说既然他心中早就清楚,为什么却不解释给自己听,害的自己还真为此事担忧不已。
不过凤姐儿那难以压住的嘴唇却是代表著她现在的好心情,看到王夫人能吃瘪,凤姐儿的心里像抹了蜜一样甜。
“老祖宗,我房里还有事儿,便先告退了。”
王夫人实在气结,语气生硬的朝贾母告退道,走出大门前,她还不忘记瞪了贾瑄一眼。
贾瑄倒是没有將她放在心上,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王夫人。
见王夫人走后,贾母嘆了一口气,瘫坐在炕上,有些无力的对贾瑄说道:
“这些个子孙里,虽说我最宠的就是你宝二哥,但这荣国府最后终究是你的,你便不能让让你宝二哥吗?”
“你们兄弟二人,骨头打断了,还连著筋呢,难道非得去爭个你死我活?”
听闻此言,贾瑄忙上前来到贾母身边,对著她的眼神,认真道:
“回老祖宗,孙儿从未想与宝二哥爭个你死我活。”
“那你为何便偏偏揪著你宝二哥不放呢?”
“老祖宗,我宝二哥虽本性纯良,可却还像是个被宠坏的孩子,若是孙儿不加以劝阻,怕是日后会给府里带来更大的祸患啊!”
见贾母交心,贾瑄一番话也说的是无比的诚恳。
以宝玉那个性格,被人一攛掇不知道就能干出什么事情来呢。贾瑄可不想日后被人拿宝玉做筏子来陷落整个贾家。
贾母用手撑起沉香拐,整个人坐了起来,她嘆了一口气对贾瑄说道:
“宝玉倒是被我和太太宠坏了。”
“老婆子我啊,只盼他日后能做个富贵閒人便好了。”
见贾母话软了下来,贾瑄也是朝老太太承诺道:
“老祖宗放心,只要宝二哥不生出什么事端,孙儿定保他做一辈子的富贵閒人。”
接著贾瑄在心中暗忖道:
“可若是我的宝二哥想將我们贾府带入危机中,那可便怪不得我了。”
贾母可不知道这些,听到贾瑄如此承诺,老太太顿时长舒了一口气,她欣慰的说道:
“有你多帮衬著点宝玉,我也便放心了。”
“日后等你有了能为,我百年后也有脸面下去见你祖父。”
见贾母又有一些伤感起来,贾瑄忙將目光瞥向一旁的凤姐儿想让她跟著劝解几句。
可凤姐儿却是在那呆愣了很久,过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她目光十分复杂的望向贾瑄,把贾瑄看的倍感疑惑。
待贾瑄好不容易將贾母安慰好,这才与凤姐儿两人拜別贾母,离开荣庆堂。
出门时,凤姐表情呆愣愣的,甚至一不小心还差点绊在了门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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