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姨妈闻言厉声道:“闭嘴!”
薛蟠闻言嚇一跳道:“妈,你干什么,我难道说错了,这段时间姨妈可没少找咱们要钱,真到事上什么忙也帮不上,咱们还不如搬出去。”
薛姨妈闻言嘆口气道:“你要是爭点气,我何必托荣国府庇佑,以后咱们还要在这里生活,有些话不能说的太过知道么。”
薛蟠虽然傻但也知道自家为什么住在荣国府,要是没有荣国府庇佑,自家那点家財恐怕犹如小儿抱金过市,至於为什么不去王府,那是因为去王府恐怕早就被吃的乾乾净净。
此时薛蟠看看妹妹眼珠一转道:“妈妈,你看妹妹这顏色和贾宝玉联姻那就是糟蹋她,我看不如嫁给林阳,这样一来咱们家就真有了靠山。”
薛宝釵闻言俏脸緋红道:“哥哥,你胡沁什么。”说完捂著脸跑出屋子。
薛姨妈则拧著薛蟠耳朵道:“你个孽障,当著你妹妹胡说什么。”
薛蟠闻言拍开薛姨妈的手道:“我胡说什么了,我说的都是大实话,林阳不比宝玉那个废物强的多?”
薛姨妈闻言一怔心道儿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要是宝丫头真能嫁给林阳,那凭著林阳的身份自家岂不是有了靠山?
不过想起自己姐姐说的林阳就是皇帝鹰犬早晚会被清算的话,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拿主意。
林阳院子。
林阳回到家见林黛玉还没走,笑道:“玉儿,你还没走啊,正好晚上在这用膳。”
林黛玉闻言起身斜视林阳似笑非笑道:“怎么你很希望我走?”
林阳赶紧摆手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欢迎你还来不及呢,再说这里也是你的家。”
林黛玉闻言小脸一红道:“谁的家,你別浑说。”一边站著的云雀云鳶紫鹃雪雁闻言都抿嘴偷笑。
这时候一道小身影闯进来道:“表哥,我要在你这吃饭。”
林阳抱起小惜春转一圈道:“好,四丫头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晚上自然是又是一顿火锅,因为是黛玉和惜春一致决定,黛玉因为练体丹补充元气,现在哪里还有病態整个一个俏娇娘,因此也不怕吃的积食。
席间,林阳看向黛玉道:“玉儿,明天咱们去踏青可好?”
林黛玉闻言兴奋点头道:“当然好,只是外祖母哪里怕是不允的。”
林阳闻言笑笑道:“咱们不过是客居在这里的,出去干什么还不用请示她。”
林黛玉想想道:“好,那我明天一早来寻你。”
小惜春闻言立刻蹦脚道:“我也去我也去,表哥你可不能不带我。”
林阳揉揉她脑袋道:“那你明天起的来床?”
小惜春闻言委屈的看著林黛玉,林黛玉翻个白眼道:“那你今天和我睡,彩屏入画她们自己回去。”
小惜春闻言蹦起来道:“谢谢林姐姐、”
翌日清晨。
林阳便带著林黛玉小惜春离开荣国府,直到上了马车门子才反应过来向里面稟报。
贾母得知消息砸了茶碗,贾宝玉则鬱闷的道:“阳表哥怎么能带林妹妹四妹妹一起出去玩。”
薛宝釵笑笑道:“或许他们有什么林姑父吩咐的事要办,四妹妹不过是適逢其会罢了。”
探春闻言略有深意的看了薛宝釵一眼,王夫人则大喜她早就看不惯林黛玉,要是林黛玉和林阳传出什么不好的话,那自己宝玉就能顺利娶到宝丫头,到那时薛家百万家財就都是自己的。
邢夫人则是不关己高高掛起,鸳鸯则劝道:“老太太,宝姑娘说的有理,表少爷是从江南来的,或许真有林大人的安排也未可知。”
贾母闻言面色稍缓道:“那也不行成,出门都不让都知道,万一出事又该如何是好?这个孽障回来让他来见我。”
鸳鸯点头应是,心里则都是埋怨,现在林阳是什么人,锦衣卫指挥使一等子爵,你还想用辈分压他?要是你亲外孙也就罢了,问题是人家不是,而且还和你有点恩怨,怎么可能被你压住,换做哪个人都知道此时要拉拢林阳而不是得罪。
京郊白马寺。
林阳刚和林黛玉小惜春出来,就看见一个身穿蟒袍的少年在调戏云鳶两女,脸色一寒走过去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调戏我的人?”
“大胆!见到寧王殿下还不行礼、”
林阳看了那侍卫一眼道:“云鳶废了他。”
此时云鳶已经达到四品武者,对一个二品侍卫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只听咔嚓一声那侍卫指著林阳的左手被云鳶对摺。
其余侍卫都没看清云鳶是怎么出手的,寧王脸色一怔,待看清林阳身上大红飞鱼服,便知道自己踢到硬茬子,能穿大红飞鱼服,除了锦衣卫指挥使那就只有侯爵才行。
身边有侍卫低声耳语几句,寧王脸色变换一下道:“原来是林爵爷,本王看上你的侍女你出个价格吧。”
林阳闻言呵呵一笑道:“你认为一个四品武者是用钱能买的?”
寧王闻言脸色一变心道一个侍女都是四品武者,这要是放在军中都能统领一营士兵,想想林阳身份嘆口气道:“林大人,这件事是本王唐突,在这里给你赔礼。”说完躬身一礼。
林阳摆摆手道:“算了,这件事就此揭过。”
寧王临走时还贪婪的看林黛玉一眼,只不过林黛玉带著围帽他看不清长相,但是凭那身段长相也不会差,可惜是林阳的女人,为了將来大业还是不得罪为好,若是能成为自己人那就更好了。
小惜春见寧王退走,拍掌道:“表哥好厉害,连王爷都被嚇走了。”
乾清宫,御书房。
戴权迈著猫步走进御书房道:“皇上,前太子遗女已经找到,现在是寧国府长房长媳,不过好像贾珍不让贾蓉圆房,可能贾敬早就知道秦可卿身份。”
乾元帝闻言嘆口气道:“唉,也算是他全了和二哥当初的君臣情义,至於秦可卿也无关紧要,不过寧国府太脏,想办法让她找个机会金蝉脱壳在寻个好人家度过余生吧。”
戴权闻言躬身道:“遵旨,不过寧王不安分,最近跳的很厉害,话里话外都是他才是正统。”
乾元帝闻言苦笑道:“二哥当年待我不薄,只要他不造反我容的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