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是我们两人在之前就已经沟通过很多次的结果。
就算你有什么新的想法,你也得先告诉我,我们之间先进行討论,再將论点输出到外界。
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做事必须要全盘考虑,而很可惜现在你的那番论调把我们整的很是被动!”
便宜爹的指责让鲁伊特有些尷尬的低下了头。
当时会议后,荷属东印度皇家海军舰队的司令康拉德·赫尔弗里奇那若有所思的目光,以及提醒他事情没那么简单时,
他就知道自己逞一时之口快有些坏事,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更何况,鲁伊特觉得自己並没有错。
鲁伊特不喜欢,更不擅长在溜嘴方面玩弯弯绕,所以他只能在政治问题上装聋作哑,转而將话题导向技术层面,將那场会议中自己的论点又一次复述给了便宜爹。
这一次,鲁伊特的重点放在“七省联盟”號改变不了未来印度洋这一片海域的实力对比,
而是放在对这艘本就需要每年付出大量维护费用,如果继续先前的计划,要付出更多的现代化改造费用,却在实际上得不到与付出相对应的回报上。
作为一个大资本家,米歇尔那商人性格势必会將鲁伊特的话听进去,毕竟了钱,没得到相应回报,是资本家万万不能接受的。
“你的意思是,东方舰队並不需要大而无当的超级战舰,而是需要大量中小型浮空舰,与假想敌打不对称战爭?”
得到肯定的答覆后,米歇尔略微思考了一阵,而为了让自己说服便宜爹,鲁伊特为此加了一码。
“更何况父亲,公司愿意钱对海军进行投资,除了明面上守护东印度群岛的制海权外,
最重要的,难道不就是將荷属东印度皇家海军舰队,爭取到公司的手上么?
那么与其我们把准备好的资金全部拿去,死磕那一艘已经老迈不堪,如今已经没什么优势的老式战舰,
为什么不去造更多新舰呢?
换一个角度想,这艘废弃掉的旧船船员,同样是我们的拉拢对象,毕竟尼德兰王国海军不会管他们的死活。
然而家族一直保有的大规模海上商船队以及商业浮空舰舰队,恰恰需要这些有著十足航空经验的海员。
將这批人吸收回来,能让我们更早的储备人才,並获得他们的效忠。
待新舰服役时需要更多的船长,更多的水兵与军官时,恰恰就是我们能將自己人塞进东方舰队的最好时机!”
想要让资本家出血,就必须让他们看到他们得到的回报。
要么是经济上的,要么是政治上的,至於造舰肯定是得不到什么经济上的好处。
所以当鲁伊特说出米歇尔真正重视的政治因素时,他明显看到自己的便宜爹嘴角露出了微笑。
“看来你也是有些政治思维,不像安东和雨果所说是个榆木脑袋,可问题是…”
米歇尔很快表情一转。
“对一艘老式战舰进行改造所费的资金虽然不菲,
但是也远比造一整支舰队要少,我提供给你的那些资金,恐怕已经在“金狮”號上已经的七七八八了。
在巴托尼亚的那艘“奥兰治亲王”號,似乎你也只给布雷斯特的朱家只付了一笔初期开工费。
为什么公司要当冤大头,为尼德兰海军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呢?
你如此大手大脚,现在就把所有钱都完了,以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