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抖!冷!“啊!!”
如今究其原由,不过是因为自己没有权利罢了,这才让那群太监宫女们如此放肆,若自己当初也有能依仗的文臣武將,宫中哪些犯上作乱之辈安敢欺她!
如今朝堂三党分立,她懿安皇后的后党最为弱小,文臣除了高第一人,余者皆是闔家自扫门前雪的清流怂包,註定无法与皇党还有阉党爭斗。
天底下有个不变的道理,母凭子贵!
既然文臣扶不起,那就只能对武將拔苗助长,以此来弥补文臣的脆弱!
“高大人,哀家观辽东建虏兵马合计不下二十万,而辽东兵马即便加上李柏督师的广源路兵马监司所部,亦不过十三万之眾,若守山海关倒是无妨,只是如此又需分兵寧远,只怕捉襟见肘啊。”懿安皇后张嫣神色忧虑道。
“娘娘慧眼先知,是老臣糊涂了,这辽东兵马著实是少了些!”她话儿刚说一半,高第这老狐狸就揣摩出她的小心思了。
手中好不容易掌握了来之不易的权利,她这是害怕自己又回到过去那任人欺凌的苦日子。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尝到了甜头,谁喜欢没苦硬吃啊!
哦,企业家会,年轻人要能吃苦,忍得下委屈!
“天色已不早,娘娘恕罪,微臣告退!”高第拿捏得明白,懿安皇后张嫣最忌讳的就是色心,精虫上脑!
毕竟她是性暴力的受害者,潜意识里就害怕男子,高第很识趣!
“嗯,高大人辛苦了,且回府含飴弄孙吧。”懿安皇后张嫣很满意,这个狗腿子察言观色的本事,著实不错,自己不过面色微黯,他就自己料理乾净了。
“陛下,如今辽东大捷,陕西大捷,唯独那阉党寸功未立,孙督师此战也可助陛下再进一步啊!”东林党后起之秀,韩爌今天来劲了。
“哦?爱卿有何计策啊?”崇禎皇帝朱由检如今没有彻底干翻九千岁魏忠贤,他的另一半面孔,刻薄猜忌並没有肆意妄为,他还需要东林党和一九零八年入党的工具人们卖力!
“以此大捷之名,行削弱阉党之行,臣请陛下裁撤锦衣卫!”韩爌图穷匕见,东林党虽然没有阉党残酷,动辙就抄家灭门,妻女充入教坊司,但其党私心极重。
阉党好比武夫,说杀你,就杀你全家,但文臣杀你可阴狠著呢,让你感恩戴德的死,最后还得诛你心!
“裁撤锦衣卫?那天下文武百官的言行,朕又当如何监察?”崇禎皇帝垂下的目光瞬间冰冷,一剎那之间又迅速解冻回暖,如沐春风。
“先帝在时,西厂番子常言锦衣卫不过是魏阉养的一条狗,镇抚司亦不过是哪魏阉的狗笼子,此言虽有狂妄之嫌,然锦衣卫中阉党之多,绝非虚言!”韩爌带著心中的小九九九真一假,玩命的骗小孩!
“那以爱卿之见?”我忍!崇禎依然如沐春风。
“裁撤锦衣卫,先断其一臂,收其忠勇之士为我所用,锦衣卫中的阉党自会显露身份,待今后阉党伏诛,陛下再重设镇抚司,如此锦衣卫皆尽陛下之忠犬也!”韩爌卖力到cpu都快干废了!
“就依爱卿所言。”
“成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