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
扬州。
“儿啊,你今夜召集族人,把族中的田產能掛名的,都掛名到有功名可以免税的族中士子名下。”一官员连夜通知家属安排好事。
“到时候,咱们抽一层,族人们还能省下好多粮食呢。”兴奋!
“不错,我今夜就去红楼赴宴,哪些豪商富绅们想要修改鱼鳞帐册,少交辽响,得依仗为父。”
“那,到时候如和分帐?”追问。
“自然是三七分层了。”回答。
“咱们七层,这得多少钱啊!”
“蠢笨如牛,是咱三,他们七。”怒喝,他没想到儿子会这么蠢!
“啊,咱们才三层?”其儿不可置信,他家可是官宦啊!
“你还嫌少啊,你爹这一身官袍都是他们给的,就这三层还是咱们跪著才有的拿!”扬州知府对这不识时务,不学无术,贪心不足蛇吞象,蠢笨的儿子,索性提起鸡毛掸子那是嗡嗡嗡的挥舞!
秋收结束,纳税交粮开始!
乡村小道,康庄官道,挤满了满载著粮食的马车,牛车,以及脚夫和农民,还有饭量能吃穷老子,种地半桶水的半大小子。
这些平日里无事不离村,有事难离镇的乡野庶民,为了给大明朝缴纳税赋,公鸡打鸣就开始背上准备到昨日大半夜,来回清点数次的粮食和银两辛苦赶路。
“爹爹,咱们家不是交四十斤米嘛,为啥还要多带十斤过来,累死我了!”扛著一小包米的半大小子愤愤不平,哪怕只有十斤米,但是要走个十里山路加泥路,对年方十五的他来说,那也是很辛苦的!
“臭小子,你呢是长子,也到娶妻生子的年纪了,爹爹总得教你这世间的道理,如此,你今后才能撑起门户,做一个家中的顶樑柱,待会你就知道了。”三十出头的老农夫,日夜起早贪黑,日晒雨淋,如今已是满脸皱纹,垂垂老矣的老汉了。
“驾~驾~吁~狗蛋儿,快点啊,进城了咱们去吃羊肉麵,我告诉你啊,可好吃了!”与农夫小儿一般岁数的俊俏后生驾著马车,兴奋的与玩伴打招呼。
“铁柱,等到了镇上,帮我爹交完辽响,再去找你!”全靠两条腿 11路车赶路的农家小子,同样高兴的回应。
“好,我在镇子里等你!”地主家的小后生挥鞭驾著牛车,边回应边在老父亲的催促下赶路,穷小子与富二代!
也许这对发小之间,唯一相同的,就是那心中真挚的友谊,闰土与鲁迅,长大后,农家小子也会自动將自己定义为那只偷瓜的小猹猹!
入得镇来,排队,纳粮,衙役们挥舞著水火棍將意图插队或者堆成一团的百姓,敲打立正,治不了流寇,大人我还治理不了你们这些刁民了是吧!
平日里,敢和山中豺狼搏杀的农夫们面对衙役的暴力维稳,如今是个个满脸堆笑,不敢造次。
“李家村,李二牛是吧。”鱼鳞帐册点名。
“大人,小的是!”
“你家田亩二十,按朝廷旨意,当纳辽响四十斤市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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