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基安蒂更加恼火了,她仿佛感觉摩根那女人一直在针对自己。
“支援?呵,她巴不得我们死在fbi手里!”基安蒂猛地一拳砸在车座上,金属骨架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她的左腿隱隱作痛,那是被古月娜在大黑酒吧斩断后重新接上的伤处,此刻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能。
伏特加皱眉,试图平息她的怒火:“基安蒂,冷静点。摩根大人如果真想害我们,何必多此一举派爱尔兰来?”
“闭嘴!”基安蒂的瞳孔因暴怒而收缩,狙击手的冷静早已荡然无存,“那女人根本是在玩我们!先让我断腿,再让我当诱饵引开fbi——她当我是她养的狗吗?!”
科恩终於开口,声音沙哑如锈铁摩擦:“……她很强。”
短短三个字,却让车內温度骤降。基安蒂的怒火一滯,隨即扭曲成更狰狞的恨意。她当然知道古月娜的恐怖,那种非人般的力量。正因如此,屈辱感才像毒蛇般啃噬著她的理智。
“fbi的帐我记下了,”她突然狞笑起来,“但摩根……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打爆她的脑袋!”伏特加暗自嘆气。他知道基安蒂的狠话不过是败犬的哀嚎,连琴酒老大都对古月娜礼让三分,何况是他们?
反而,他有点理解琴酒大哥的难处了,基安蒂火爆的性子实在是队伍中的一个不稳定因素。若不是琴酒靠著能力和过硬的指挥技巧强压著,恐怕基安蒂这女人早就被清除了。
伏特加瞥了一眼仍在咬牙切齿的基安蒂,心中无奈更甚。“基安蒂,冷静点。”他低沉地开口,“摩根不是我们能轻易对付的,连琴酒大哥都对她有所顾忌,你何必自找麻烦?”
“哼!琴酒老大那是谨慎,我可不怕她!”基安蒂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咔咔作响,“她再厉害,也总有鬆懈的时候,到时候……”伏特加摇了摇头,不再多言,基安蒂的执念已经根深蒂固,再劝也是徒劳。
科恩在一旁沉默地擦拭著狙击枪,眼神阴鬱,显然也对这次行动的结果极为不满。但他比基安蒂更懂得审时度势,知道现在不是內訌的时候。
况且,他还算有理智的,知道这次的结果不能全部算在古月娜的头上。毕竟,谁也没想到,fbi竟然会在东京下了这么大的力气,连赤井秀一那个麻烦的傢伙都出来了。
伏特加暗自盘算著,回去后必须向琴酒匯报基安蒂的情况。她的衝动和敌意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如果继续放任,迟早会酿成大祸。
“任务已经失败,再纠结下去只会增加暴露的风险。”伏特加掐灭菸头,语气不容置疑。“况且,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损失了那么多外围的炮灰,总得给摩根女士一个交代才行。”
基安蒂猛地攥紧拳头,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声音里带著压抑的暴戾:“交代?呵,伏特加,你什么时候成了那女人的走狗了?!”
“基安蒂!”饶是伏特加忍一忍二,也再也忍不了基安蒂的暴躁了,他也非常的恼火站起身来。“基安蒂,別一口一个走狗的,你踏马的一个被摩根打残的废物天天嚎叫什么?”
“有本事,你去找摩根报仇去?!”
我尼玛.....伏特加感觉自己肝疼了要。